买的地段也有讲究,买得地段太好会太高调,买得差自己住着不舒服,左邻右舍难免有打扰的,要是能得到皇上赏赐的府邸,那简直就是堵了众人的口舌,而且赐下的府邸再差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苏宛平将此事记在了心上。
天黑了,华灯初上,京城里一片繁华,秦楼和玉满楼上皆是客人,吃不完的美食,看不完的戏,花天酒地的权贵子弟,纸醉金迷的富贵生活。
偶有在那份宁静之下,便是宵禁之时。
时凌从秦楼里出来,身上带着酒气,他坐上马车靠在车壁上,就眯了一会儿,却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梦到自己在绥州领军打仗,兵临城下,他心思沉着,身边的护卫上前叫他太子殿下。
一切都如此真实,直到马车停下,长随上前将时凌唤醒,他睁开眼睛看了看,一时间竟有些分不清是梦里还是现实。
那长随上前再次喊了一声,“公子,到府上了。”
公子?并不是太子殿下,可是那梦里如此的真实。
他从马车上下来,看到时府的匾额,还是皇上亲自题笔写下的时府二字,这是皇姓,他现实中还是姓时,只是此姓不同于彼姓。
他背着手入了府上,那长随试探的问他是回主院还是别的院子,时凌的脚步一顿,目光看向西院,说道:“去西院吧。”
有好长一段时间不曾去西院了吧,公子再过几月就要出征了,以后就不能常常呆在京城了。
长随扶着主子来到西院,西院的下人听到公子来了,连忙进屋回话。
西院内室,苏大丫面色憔悴的躺在床上,苏三丫端来一碗黑乎乎的汤药上前给她喝。
苏大丫支撑着起来,喝下汤药,用手帕摸了一把嘴,正好此时下人来传话,公子来了。
苏大丫听到,脸色微变,却并没有多惊喜,而是让苏三丫先出去招待着,她马上起身沐浴更衣就来。
躺在了好几个月,每天能下床的时间不多,这一身的药味,还有这虚弱的身体,她苦涩的笑了,原来这一世她是这样的结局。
苏三丫听话的从内室出来,走到正堂门口时,她忽然脚步一顿,理了理两鬓的发髻,看了看自己的绸缎衣裳,一切还算得体,她才挑帘进来。
时凌有些醉了,醉眼看人时总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人,何况她们还是姐妹。
时凌看到苏三丫的时候,他竟将她看成苏宛平,他朝苏三丫召手。
苏三丫过来,正要向时凌说二丫马上来,没想时凌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拉入怀中,随后一个翻身,就将苏三丫压于身下。
二十几岁的大姑娘,还不曾与男子亲密过,忽然被男子裹紧入怀,又因平素见过几次时凌与苏大荒唐的房事后,她的脑中莫名冒出一个邪恶的想法,竟也没有再反抗。
时凌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起她细软的小腰,他停顿了一下,看着身下的女子,忽然一脸深情的看着苏三丫,却喊着苏宛平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