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大舅娘既是掌家人,就该好好的罚一罚。”
马氏忙解释,“当时二姑姐冲进来,这些护卫也担心伤着了二姑姐,所以才慢了一步,我必会回去好好的教训教训。”
苏宛平听了直摇头,大舅娘掌家能力不足,再这么下去,傅家必会生乱,他们一家得赶紧离开傅家才成。
苏宛平心想着左右要离开,她也没必要再教大舅娘怎么掌家,她问起傅琴的情况,这一下马氏不敢瞒了,将北疆的事说了,至于先前怀有身孕的事自是得瞒着,这关系着傅家的名声,何况大姑姐一家的心可没有向着傅家。
苏宛平一听,得知是施皓死在了流放之地,傅琴才疯了的,她也不再细问了,在流放之地迟早只有死路一条,先前岭南的罪人村便是最好的证明。
马氏见天色不早了,也不好久留,便先走了,走时还说但凡能帮得上的只管叫她就是,苏宛平却并没放在心上。
马氏一走,她立即叫高文高武将院子守紧,便是傅家家主来了,也得通传,得她许可才能入院。
苏宛平守着母亲与弟媳,一夜未合眼,早晨,她随意的吃了早饭,宫里就来了赏赐,许是御医回去后向皇后回禀了,是皇后赏下的补药与首饰。
苏宛平收下谢恩,沛公公上前特意交代她,皇后准了她可以暂时不必每日入宫请安,留在府中照顾家人。
苏宛平松了口气,她现在就算是皇后召她入宫,她也会拒绝的,她对傅府很不放心,尤其施皓死了,傅琴疯了,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有人闯入他们家院里。
苏宛平就这么的守了三日,宁氏中间醒过了几次,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撑不住,喂了三日的汤药,宁氏的面色有了血色。
正好在苏宛平照顾着家里人的时候,时烨和苏义回京城了,比预计的晚了两天,但这会儿的苏宛平也没有精力去计较时日,在她给母亲和弟媳喂药的时候,京城城门可是热闹非凡。
时烨骑在高头大马之上,带着兵马浩浩荡荡的回城。
原本依着时烨的时间是十日内的,只是路上走漏了消息,有地方官员相邀,就耽搁了两日。
只是时烨高兴的入了城门,却没有看到久违的倩影,他有些失落,同时也有些担心,平儿为何没来接他,她不会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苏义坐在马车中,心早已经不淡定,一想到媳妇大腹便便的马上就要生了,他就激动的恨不得赶紧催着车夫赶去傅府,但是他们不能,他们还得先入宫面圣,将巴蜀的事务交代齐全方能出宫,想必出宫之时也是傍晚了。
苏义挑开车帘,真盼着自家媳妇能在外头人群里,但一想媳妇真的来了话,他又会心疼,他不想她受苦。
车队在京城百姓的欢呼声中直接入宫去了。
天黑了,苏宛平一脸疲惫的靠在外室的长榻上打盹,此时堂房外响起脚步声,脚步近了,对方忽然停住,随后三步并做两步的上前,一把将苏宛平抱起。
苏宛平吓了一跳,睁眼一看,眼前的正是时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