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着以后整个凤国也会实施,而且有些人通过皇上的那简单几句话已经探到了危机。
宁相实施新政没几年,有不少人已经知道钻空子,如今却发现税政又有变动,可不是好兆头。
朝堂上各怀心思,孔凡泽朝苏义看去一眼,咬了咬牙,看来极为得意呢,一个寒门出身,莫不是还想当丞相不成?
苏义算是史上最年轻的翰林院翰林学士承旨,将来必定流传后世。
在所有震惊的眼神中,当数傅震宇了,他感觉自己又错了,他不该让大姑娘一房搬出傅府的,唉,他怎么就没有强行拦住,二姑娘一房是没落了,何必为这一点儿小事再争执,不就将二姑娘送走么?
傅震宇看着苏义,小小的年纪,就算提拔成三品大员,他也是面色不惊不惧,如此镇定,不简单呢。
而站在左首的丞相宁彦却是看向这个女婿,当真是欢喜的很,当初他被选为中书舍人开始,他就知道此子必是来接他衣钵的。
如今新政在巴蜀先实施,若是成熟了,必是推向全国,到那时,也正是他该站在这个位置上的时候,这让宁相想起自己当年为翰林学士承旨之时的春风得意,那时他的年纪可比苏义大的多。
退了早朝,苏义被官员包围着,个个向他道喜,傅震宇也没有急着离去,等这些官员走了,他才上前来到外孙身边,脸色比往常要温和的多,他看着这个外孙,感觉整个傅家的崛起都在这外孙身上了。
借着外孙的这份荣耀,待他坐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之位时,他就可以安心了,傅家也不必担心落败下去,毕竟同气连枝,以前的事也计较不来的。
傅震宇拍了拍苏义的肩,一副欣慰的样子,然而苏义却是不动声色的走开两步,正好宁相也走了过来,苏义便自然而然的来到岳丈身边。
“没想到你现在就回来的,原本以为你会在巴蜀多呆些时日,我担心那边人心不稳,新政令不少富绅和地方官员利益有损,他们恐怕不会甘心。”
宁相很担忧,毕竟女婿刚升官,新政若出问题,朝中这些人必定弹劾。
苏义宽慰道:“岳父别担心就是,这一次我出使巴蜀,还有逍遥王在,我姐夫向来霸气,当初我实施新政时,就是我姐夫在旁边震慑,那些地方富绅以及地方官员厉害点的都被我姐夫制服,而且这一次我向皇上借用了不少出士官员,从京城下到地方,有了他们巴蜀就稳妥了。”
“他们任期三年,只要三年内不出乱子,三年后也基本出不了乱子,而且我姐夫留有兵马在那边,那边各地方知州还有联合兵符,只要经由几位知州同意就能调动,所以巴蜀算是稳住了,如今官船场又开始,地方私船场全部充公,只要将经济抓住,也不怕那些地方富绅,无非他们多了一些土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