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逍遥王府的匾额,怎么感觉也有一股亲切之感呢。
三人进入王府,孔氏不准王府下人禀报,还叫他们各做各的事,不准惊慌。
三人来到主院正堂外,孔氏脚步一顿,只听到里头苏宛平正在训话。
今个儿苏宛平上午巡视了铺子,晌午回来吃饭,都不曾歇晌,掌事公公就将府中帐目送了来,最近京城权贵总往府中送礼,他很困扰,不知该收否。
又不是什么日子,送什么礼?巴结之心也太明显。
苏宛平看到掌事公公这困惑的表情,郁闷道:“全部拒绝,顺带说一下,下一次将礼送去东宫最好,逍遥王府不收礼。”
掌事公公有些尴尬,说道:“里头也有宁相宁夫人所送的一些贵重的礼,还有一些官员,他们在京城都有一定的权势,这样——”
“如何?不收怎么了?皇上就两个儿子,他们想要巴接皇家,就直接送宫里去,何须送我逍遥王府,你身为王府大掌事,本宫信任你,你若再生出这样的心思,瞧着以后也不必呆在王府,以后王府,一不收礼,二不亲近谁,他们别打这个主意。”
苏宛平的话不怒自威,那掌事公公听了吓出一身冷汗,心想着这主子与别人想的也太不相同了,毕竟是京城权贵官员私下里巴接逍遥王,如今虽然没有什么,可是朝中多几份人情,不是更好办事儿么?
掌事公公不敢再提及送礼一事,而后又说起府中的收入与开支。
苏宛平一听,便说道:“收入有些少,且待本宫想法子将生意扩大,至于开支,咱们王府统共就两主子,再加上一个小孩三木,何须这么多的下人,这样吧,将下人的开支缩减一半,与余下的收入全部送去仁堂医院给百姓看病。”
那掌事公公一听,心情很纠结,有些不敢却又不得不开口的问题。
“禀侧妃娘娘,如此一来,王府中的开销岂不是填不上了。”
苏宛平挑眉看他,“本宫几时少过你们的薪俸,不必担忧,我已经存了一大笔银子在喜客来钱庄收利,这些利钱完全可以支付府中开销。”
掌事公公呆了呆,还可以这样的?喜客来不是侧妃娘娘开的么?那些利不就是侧妃娘娘在拿出来,那岂不是就是侧妃娘娘在养着王府?
这一下掌事公公绕糊涂了,侧妃娘娘要养着王府,也不必说是收喜客来的利,也得让王爷都知道才行。
苏宛平看到有些绕不过来的掌事公公,她忍不住想提点一下他,“本宫虽然开着喜客来的钱庄,但本宫也同样是喜客来的客人,王府的这一笔银子存入钱庄所得利钱,是王府的收入,不是本宫自掏腰包,可懂?”
掌事公公点头,他是不懂了,但他懂得话多的人死得快,还有嘴不把门的人会活不长。
苏宛平看到他似懂非懂的样子,只好抬手,“下去吧,以后不懂的一定要问本宫,不可擅作主张,至于那些田产庄子,且让我想想怎么能增产,将来再多存一些银子入钱庄,咱们府上的开支就能松散一些,其余的拿去救助百姓,也能更多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