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动这么多的护卫,有些疑惑不定,拦上去检查,孔琼从马车里挑开一角车帘看向那护卫,怒道:“孔府的马车你们也敢拦,祖父怜我体弱,派护卫送我去奄里休养,怎得,你们也要拦,将来若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可负责得起?”
那守城领头朝后头的护卫看去一眼,心中存疑是真的,可是也没有理由相拦,而且统领大人昨夜出了门,他们也不好报备,想着孔家就在京城,若出了什么事儿,孔家自是跑不脱。
于是换行了,孔家的护卫队就这样轻轻松松的离开了京城,下了护城河上了官道,孔琼立即传令下会,加速前行,左右乘着她们三人不曾回京城,她一定要弄死苏侧妃,只要弄死了她,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这可是千难逢的好机会啊。
孔琼感觉到自己有些呼吸困难,许是刚才吹风的原因,她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又从锦盒里拿了一颗药丸吞下,心想着只要挺过了这一劫,她就能太平了。
此去枫叶林很快,才晌午过后不久,前头探路的护卫过来禀报,山脚下有护卫扎营,怕是三人的护卫没错了,瞧着护卫在,那么人仍旧在山里头。
孔琼一听,便立即派了一支冲锋队,将前头山脚下的护卫给杀了再说,没有了那些护卫,苏侧妃便逃不脱了。
马车暂时停下,前头的冲锋队冲上前去了。
而此时枫叶林内,阮氏弹琴,时嫣舞剑,苏宛平在一旁欣赏,果然苏宛平的这个安排不错,公主心情好了不少。
时嫣舞完一段剑,便在几人前坐下,直看着苏宛平,“宛平觉得如何?”
“好,公主功夫高强,是咱们三人当中之最。”
时嫣高兴坏了,旁边阮氏从琴台前起身,也坐到矮几前,伸手握住时嫣的手,说道:“以后咱们三人在一起出门走走,说说心事,烦心事情自然就没有了。”
“在京城里,贵女皆是如此,从小学琴棋书画,识字读书刺绣一样不落下,不比男子辛苦,男子会的咱们得会,男子不会的咱们也得会。”
“可是一但嫁人,咱们还得学会藏拙,不能太过显眼,如此在与丈夫聊天之时,他说的话咱们听得懂即可,所以无非京城贵女只做这两件事,贴心体量二事,其余的,咱们就不必多想,外头的事也不必咱们操心,咱们只需要开开心心的就好。”
阮氏说的话虽然苏宛平是不认同的,但却是这时代贵女最好的释诠,的确,只要活得开心就好,左右也无法反抗,反抗的成本太高。
苏宛平握住两人的手,也安慰道:“嫣儿最是听话的,以后有什么,就说给咱们二人听,我们一定会帮你的。”
时嫣心中暖暖的,她也知道,她身为一国公主,就算不喜欢,也得嫁,嫁也嫁了,她还能怎么样,但是她这几日想了许多,如果孔滇回来了,她会为孔滇找房妾室,她不会服侍他,一看到他她就想当初的事,就会恨他,就会恶心。
苏宛平见时嫣心情大好,于是松开她的手,说道:“接下来咱们还有什么活动?”
时嫣看向阮氏,阮氏问道:“下棋?”
苏宛平一听举对手投降,下不过太子妃,“接下来我与公主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