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岁,郑一鸿十七岁,她当时是惊慌的,她那会儿才从嬷嬷那儿得知,她来了月事,成姑娘家了,胸前就被郑一鸿给看到了。
“我当时在想做今日想做的事,那天事后好几日我都不敢去见你,怕自己控制不住。”
郑一鸿的眼神留在她的胸口,当年的小笼包变大了,如今他也将她娶到手了。
傅娟听了这话,简直羞得无地自容,郑一鸿却是笑了,他大手一挥,帷帐放下,红罗帐里尽风情。
护国侯府的喜宴一直热闹到半夜,随即也不走了,各自寻了客院自己住下,而府中的护卫却比往日越发的严谨,黎霄半滴酒都不曾沾,这一夜他提着精神守了一夜。
第二日天未亮,郑一鸿起了身,看着床上睡得正沉的媳妇,心情越发的好了,他穿上衣裳,忍不住又在床沿坐下,在傅娟额头印下一吻,随即走了出去。
黎霄已经等候在外头了,看到主子那满面春风的模样,黎霄忽然有些感慨,感觉侯爷如今才是新生,这才是真正的侯爷,以前的侯府性子冷,喜欢四处云游,居无定所,飘飘荡荡,如今如同踩到了实处,终于安定下来。
郑一鸿面色淡淡地开口,“可是还关在地牢?”
黎霄点头,接着禀报道:“就在侯爷出去迎亲后,有护卫在街角看到有人打探,此人之后却是入了相府。”
“相府派人来打探?”
郑一鸿皱眉,宁相是苏义的岳丈,说起来两人如今还是亲家,怎得来打探他的行迹?莫非他这一次中毒还与宁相有关?
郑一鸿朝地牢走去,有些事审一审不就知道了。
两人到了地牢,就见郑泽承关押在这儿,听到脚步声,郑泽承朝两人看来,眼神里只有恨意。
郑一鸿看向这个儿子,对上这眼神,他的怒意顿起,语气淡淡地开口,“莫不是你要弑父,我还不能关押你?”
郑泽承却是呸了一口,“要杀便杀,左右在我母亲死的那日开始,你已经不认我与弟弟了,又何必假惺惺。”
郑一鸿在交椅中坐下,看着这个大儿子,他其实是后悔的,当初若不是一时心软,听了乳母的话,将方氏纳入后院为妾室,也不会造成今日的局面,儿子要弑父,当真可悲。
“你要恨就恨吧,这一次的事,除了你,还有谁参与?你是受谁指使?毕竟你才回京城,还没有这个能耐寻到这毒药。”
郑一鸿面色幽冷,看着儿子的眼神也没有半丝温度。
郑泽承对上父亲的眼神,哈哈大笑起来,“没有谁,就是我寻到的毒药,目的就是让你一直睡下去,而我就可以掌管整个郑府,时间一长,皇上看在郑家的功勋上,必许我为世子继承你的衣钵,所以无论如何都是一桩划算的事,我就下手了。”
黎霄看到侯爷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忍不住上前相劝,“大公子,你一定不是这么想的,必是他人蛊惑所至,大公子只要说出实情,侯爷必会原谅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