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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忤逆长辈的,何不坐下来好好谈谈,如今出走,伤害更大。”
宁相身为长辈自是与他们这些年轻人的想法不同。
苏义却是沉默了。
御书房内,孔氏匆匆进来,她的确有好些年不来这御书房了,她今日不顾场合匆匆前来,就是想向丈夫来搬兵去往岭南将儿子和苏氏捉拿回来的,想来禁卫军都靠不住了。
凤帝一看到发妻,便起了身。
孔氏来到凤帝身边,将手中的家书呈上。
凤帝疑惑的看去,一看是烨儿的笔墨,面上一喜,看完后,他无奈道:“竟然去了岭南,想来是不顾当年之事了。”
时郁坐在一旁听着,见母后很生气,便劝慰道:“母后,弟弟本是逍遥王爷,母后何不容他自在一些。”
“要我容他自在一些?他可有当我是他母后,想走就走,只听苏氏的话,苏氏说什么就什么,说要带走他就带走他,他可有想过我这个母后的感受。”
时郁不说还好,一说孔氏更加气愤。
时郁只好住口,不想火上浇油。
凤帝将家书放下,拉着发妻的手坐下,安慰道:“孩子也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其实当年的事,虽说传出去有损皇家威严,可是如今两孩子做也做了,倒不如坦荡一些,再说这苏侧妃,当年的确救下烨儿,也与烨儿有了夫妻之实,于她来讲,她也没有错。”
孔氏一听,气得不行,“合着你也向着苏氏。”
凤帝连忙改口,“苏氏也有做得不对的地方,的确胆子大的很,要是她现在在我眼前,我必定罚她,将她名下的产业全部收走。”
孔氏听着心理似乎也好受一些。
凤帝接着说道:“要不叫华应再去一趟岭南,将两人找回来。”
孔氏一听郁闷的看着丈夫,“你让华应再去一趟,这不是给他送个人去,这是要气死我的。”
凤帝见发妻怒气难平了,有些束手无策,于是看向大儿子,朝大儿子使了一个眼色。
时郁便开了口,“父皇,母后,何不向外告知弟弟这一趟岭南之行是去平定岭南的,岂不就将此事给圆了过去。”
凤帝一听,心想着还是大儿子有办法。
孔氏却是看向大儿子,“你就向着你弟弟吧,他明明是与苏侧妃私奔至岭南。”
时郁却是不紧不慢的说道:“母后,此事有损皇家威严,如今有了这一个借口,又能给弟弟安排一份差事,岂不是两全其美,再说苏氏虽然将弟弟带走了,可是她的确将清白身子给了弟弟,弟弟对她的感情,如同父皇对母后的感情,是难以割舍的,若是只为一点颜面就要将两人分开,也的确残忍了一些。”
“郁儿,你说母后残忍?”
孔氏的手又攥紧,凤帝便看向大儿子,“郁儿先退下。”
“不准走,将话讲清楚。”
孔氏气在心头,非要向儿子问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