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丫鬟全部带走,还有下次若是看到附马再去喝花酒,便将那铺子给封了。”
孔氏威严顿显,却是吓得孔滇身子发抖,他半句也不敢说,心里却是想着,看来公主私下里给他送了丫鬟,明面上却向姑母告了状,该死的,竟将他给陷害了进去。
孔滇在宫里训了半夜,随后才将他放出宫外,孔滇越想心头越不是滋味,一到附马府,自己院里的美貌丫鬟被带走,那丫鬟正是公主刻意送来的,最擅床上功夫,很得孔滇的欢喜,这会儿一双杏眸含泪,向孔滇喊救命。
可是孔滇却不敢出面相拦,眼睁睁的看着洪公公将人带走,就这么闹了半夜,院里的美貌丫鬟都被带走了。
而此事来得突然,隔壁院里住着的公主自是不知道,尤其她已经下令,这边院里的下人都不与附马院里的下人相交的,完全从里到外的独立起来。
天快亮了,想必孔将军已经开始点兵出发了。
孔滇爬了梯子翻了围墙,悄悄地摸黑入了公主的房中。
时嫣睡得正香,没有察觉到危险,后脑勺一痛,一声闷哼,她晕了过去。
孔滇在床边坐下,一张俊容上有些阴狠的看向时嫣,想到她向姑母告了状,抓了他这么多的美貌丫鬟去了,心头就不好受了。
随即孔滇将公主偷偷带到了隔壁院里。
待时嫣醒来时,发现床榻在动,原来是坐在马车上,她立即坐直了身子,挑开车帘看去,就看到外头骑马的五人,正是与孔滇交好的几位贵子,成日喝花酒,在京城里无所事事。
只是这一次这些人是什么意思,将她带出了附马府,这是要去哪儿。
时嫣很快从很马车中出来,有贵子率先看到了她,连忙提醒着孔滇,孔滇朝时嫣看来一眼,面色淡淡地开口,“此番前去岭南,公主且跟着就是。”
“去岭南?为什么?我岂时同意去往岭南了?还有,你有什么资格将我带走。”
公主的威严顿显,其他几位贵子有些担忧起来,这可是掳走了公主,刚才他们可都看到了的,公主是昏迷中被带上马车的。
只是时嫣说完这些话后就看到后头又有四辆马车,不知里头的都是什么人。
孔滇听到公主这毫不留颜面的话,生气了,立即叫停了车队,他翻身下了马,上前就拉着时嫣下马车。
两人来到一旁的荒郊,孔滇便说道:“这话你倒敢问起我,我且问问你,你是如何害我的,先是送我美貌丫鬟,又是要单独劈出一座院子,随后见我去花天酒地也故意放纵,等时机一成熟,你便跑去姑母那儿告我的状,可是这样?怎么了,你得逞了,我在姑母眼中成了一无是处的人,还被姑母责备不说,连院里的丫鬟也全部被带走了,如今如你所愿,你满意了。”
孔滇阴狠的看着时嫣,那凶狠的眼神里没有了半丝温度,与往日完全像变了一个样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