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阮文善以前在这儿当过官,也悉水性,他这一次坐船前来,倒也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同来的几位工部官员却有些不适。
这一次将人接到了王府的隔壁院子,那儿早已经安排好。
阮文善来了,余城有几位地方官员也相继前来拜访这位曾经的上司。
阮文善也很是感慨,想不到有朝一日还会回到这梅岭县来,的确是难得。
傅庆杰收到消息,先前跟着他的几位官员也是好心过来提醒他去见阮大人,傅庆杰却是不以为意,来了一个管事的,他是不是就能回京城了呢。
等这些拜访的官员离开后,傅庆杰才与属下一同过来,几人上前行礼,阮文善看向傅庆杰,面色淡淡,当着他的下属,沉声问道:“当初关于梅岭山修路出了事故的奏折是你传入京城的,你是认为这事故另有蹊跷?”
傅庆杰没想到阮文善一来就说起这桩事,心头很不舒服,说道:“不管有没有蹊跷,此事闹得不小,自是都得向皇上禀明的。”
阮文善却是笑了,“你在工部这么些年,很少出得京城,有什么事情不应该先向上司反应么?为何直接就将奏折送到了皇上的手中,我知道傅大人在朝中有官威,只是傅庆杰,你不过是五品小官而已,你藐视上司,我虽说治不了你的罪,于情于理你都欠一个解释,若是以后你遇着事儿都这样,那工部想必你也不太适合呆了。”
“怎么?阮大人莫不是有能耐将我赶出工部不成?”
傅庆杰不以为意的看向他,他有能耐赶得走他,笑话,也不想想傅家在京城的地位。
阮文善却是面色淡淡的,不受他的言词挑衅,只说道:“我从来不是那种小人,不过,若是你德不配位,本官在皇上面前还是有说话的余地,这一次岭南梅岭山修路出的问题,我一来就问过工匠,这不是修路发生的事故,而是有人故意为之,你是京城派来的官员,可曾查过此事?”
傅庆杰哪想这么多,谁要害这修路工程,害这些百姓做什么?吃饱了撑着没事干。
阮文善一看傅庆杰那表情就知道他定是不知道了,果然是这样了。
于是阮文善看向他底下几位官员,沉声问道:“你们当时也在场,就没有与你们上司好好说说?”
那几位小官一听,吓得脸都白了,怎么没有说,可是也得让傅大人信才成,傅大人一心只想回京城,不想边关小镇上受苦,他们也没有办法,再说傅大人自打来了梅岭县就没有管过修路的事。
于是几人在阮文善面前相继跪下了。
阮文善也不是要为难他们,而是这一次派他们一行人过来,却是什么也没有做成,反而在中间挑唆,将事情越闹越大,这是阮文善最不喜欢看到的。
“你们几个办事不利,以后就跟在我身边,立功悔过,至于傅庆杰,你这是打算留在梅岭县接着办差事,还是先回京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