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如此在西夏出了名。
可是自从来到凤国,她却是处处受挫,皇帝对她视而不见,那毕竟他老了,可是太子与逍遥王也是对她无视,这就奇怪了,至于其他的男子,她当真没兴趣。
一直引以为傲的美貌,如今一无是处,在凤国,她也只有孔滇处处听她的,可惜不能放在明面上,如今落了难,她没有半个靠山,心中凄凉的很,可是她的任务还没有完成,她不可以失败。
于是李氏朝高座上的皇后恳求道:“母后,都是妾身的错,妾身没有管治好底下的丫鬟,妾身错了,妾身只求母后别将我打入冷宫,妾身以后一定会将身边人管束好,若再有犯罪,妾身愿以身家性命做保,求母后开恩。”
李氏说得恳切,皇后孔氏却并不以为意,还要再派人将她押下去,太子妃开了口,她虽然不喜欢李氏,可是那也是太子的枕边人,她身为一府主母,也负有连带的责任。
阮氏上前求情,孔氏是意外的,太子妃这也太大度了,孔氏瞧着阮氏就为她担忧,也有些心疼她,太懂事的女人,男人未必知道她的好。
既然太子妃求了情,孔氏还是会给这个面子的,于是罚了两人的俸禄,才放两人出宫。
出宫的路上,李氏一脸诚恳的向阮氏道谢。
阮氏却并不领情,只说道:“不必向我道谢,回了太子府,咱们就将此事好好的告诉殿下,由殿下定夺吧。”
李氏原本还感激的脸上面色一变,也不恭敬了,直接上了马车走了。
阮氏坐在马车中,心情有些低落。
母后一定以为她心太软,保下了李侧妃,实则是,李侧妃是西夏公主,关系着两国的友好,真闹出什么,也该是皇上和太子殿下决定,她知道母后很生气,怒其不争,但她得以大局为重。
不过这一次也给了阮氏一个警醒,太子府不能再这么放任不管了,她得把规矩立起来,后院侧妃不得随意进出府门。
回到太子府,阮氏就下令先将李侧妃软禁了起来,随即她派人向太子报了信,又调整了府中的门防与巡逻队,改了府规,以后后院的人,不管谁要出门,都得有太子妃的手令方可。
皇宫内,孔氏派人将水氏叫了过来。
先前孔氏发怒,水氏不召不得入宫,事后两年多,都不曾入过一回宫,这一次好不容易能入宫见皇后了,没想孔氏是来兴师问罪的。
水氏听到了事情的经过,心头大惊,大儿子竟然在外头与西夏公主的丫鬟幽会?要不要点儿脸,一个外国公主的丫鬟,他身为驸马,简直是可笑至极。
水氏跪在殿前,面色沉重,不敢开口说话。
孔氏看着她,沉声问道:“如今整个孔家,也只有大嫂带着侄儿在京城,可是觉得驸马太过顽劣,管制不来,若是如此,本宫就下令将侄儿调去巴蜀如何?”
水氏一听,吓得瞪大了眼睛,连忙求饶,“娘娘,是我没能好好管制孩子,一切都是我的错,万不能将慎儿调去巴蜀,那只会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