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她,她寝食难安,心头难过的不行,没想今个儿丈夫倒是急匆匆来了,可是却与宁彩婍想像中的不同,她被孙浦立即拉到小院里,门一关,孙浦就责问起妻子。
宁彩婍听后一脸的莫名,她岂时让人收礼了,宁氏反驳,孙浦被她气笑了,“如今东窗事发,你倒是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宁彩婍,我真是不明白,我没了官位,没有了功名,你以为你就能轻松脱书么?做梦吧。”
“自打你嫁入我孙家开始,你生是我孙家的人,死是我孙家的鬼,别想我会放过你,你竟然害我至深,你借着我母亲从乡下来什么也不懂,你教她怎么收礼,你倒好寻个机会就离开孙府住在这娘家,两手一摊,什么都不关你的事,想得真是美。”
宁彩婍听到这番话,只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她掩泪看向丈夫,她什么也没有做,却是受这番委屈,她不甘心,凭什么呢?
“我愿意跟婆母对质,收礼的主意不是我出的,我甚至都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若是知道,是绝计不会让婆母收礼的,在京城里,谁敢这么胆目张胆,那是不想活了么。”
“我从小就懂的道理没理由在孙府提出这样的建议来。”
宁彩婍一脸的委屈,可惜孙浦根本不动容,他淡漠的看向宁彩婍,反问道:“那你的意思是我母亲撒谎,她一个乡下来的老太太,知道什么礼最是值钱,知道怎么们收礼了不成?”
“宁彩婍,你要是坦荡一点,我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如今你不但不认,还将此事怪责在我母亲头上,你这样的作派,别想我会原谅你。”
孙浦甩开宁彩婍的手,气愤的转身离去,孙浦出了小院却不是出宁府,而是直接往宁府的书房去了。
宁相不得上早朝,暂且被撤职,他心头不难过是假的,可是女婿是他选的,他当初就该想周到的,同时也心疼女儿怎么嫁了一个这样的丈夫。
而此时孙浦进来,先前在宫门处,孙浦还不敢反驳宁相半句的,如今似乎占着了理儿,直接来书房禀报了,同时也将自己府库里收的礼过了明路,表明了不是他要收下的立场,万一东窗事发,孙浦还得借着岳丈的名头保自己一命。
既使一直做七品小官,也好过他的功名被夺。
宁相一看到孙浦,心情就不好了,尤其当孙浦说收礼的事是他家女儿的主意时,宁相反而冷笑出声,“我女儿打小教的好,相府从不缺她什么,她是绝不可能为了一株摇钱树而置家族不顾,所以你现在是在诬陷她。”
孙浦听着岳丈的话,心头却是压抑极了,但凡提到宁氏,岳丈就会护短,果然这一次也不例外。
孙浦只好忍耐着,伏低做小似的恳求岳丈帮着想办法。
然而宁相一生正直,尤其看不惯借着权势收贿赂的官员,如今女婿犯下这样的事,他岂有包庇的道理,宁相自是不准了,所以他也更不可能替孙浦求情的。
正好在董德睿收下闵志的贿赂之时,皇上也正好在气头上,这不正是顶风做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