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着不说你的问题,是梦貘要吃你,你只是想自我保护仅此而已。”
而旁边的讹还在不停的吼道:“你害死了你娘,你就是个祸害!都怪你!”
或许一个精神崩溃的人,逃避现实是本能,在他的脑海里,躺在血泊中母亲的身影,慢慢又变成了那怪异畸形的梦貘。
张三金紧盯着畸形的讹,然后缓缓开口:“你想让我死,所以你才这样说,我不会上当的,这都是梦貘的错,它先想要吃我的,是它的错!”
一股沉静而压抑的氛围弥漫其中,警员们只看见张三金一会瞪空气,一会对着自己直言直语。
一位年轻的警员跑了进来:“犯人的家属来了。”
警员们都先离开了审讯室,没过多久又回来了,但来的不仅仅有警员,也有一些穿着护工服的人。
那些穿着护工服的人将张三金扛上了一个,贴在民康精神病医院的医护车上。
张三金对着这些护工喊道:“我要见我爸爸,我爸爸是不是来了。”
而其中的一个护工说道:“张先生现在不想见你。”
说着汽车就往山上的一家精神病疗养院开去。
一周之后,病房里的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踩在上面悄无声息。
窗户上装有厚重的窗帘,可以阻挡外界的喧嚣,保证室内的宁静。
室内的陈设简单而有序,几张舒适的沙发和茶几,供患者休息和娱乐。
墙壁上挂着一些艺术作品,以柔和的色彩和抽象的图案,为室内增添一些活力和艺术气息。
角落里摆放着一些绿植,为室内带来一些生机和自然的元素。
禁闭室内最重要的是安全措施。房间内没有尖锐的物品,所有的家具都是圆角设计,以防止患者受伤。
室内的门可以反锁,以确保患者的安全。
同时,房间内还安装了一些监控设备,以便医护人员随时了解患者的情况。
张三金躺在墙角边上,他无力的看着眼前的讹不断的言语折磨着自己。
“张三金,有人要见你。”忽然病房的大门被打开,张三金看着一位中年男人走了进来。
张三金想要起身,发现自己不断击打讹早已经全是无力,连忙手脚并用的爬了过去,他看见那位中年男人正是自己的父亲。
“爸您来看我了,您是要带我出去吗?”张三金抓住了自己父亲的手腕。
张三金的父亲绝望的对着眼前的孩子摇了摇头。
“爸爸,我没疯,你可以问水生,问徐天,我真的没疯!我只是可以看见更高纬度的世界而已。”三金咆哮着眼泪和鼻涕混在了一起:“求您给他们讲,放我出去吧,不然那些怪物,那些知道我魂丹身份的怪物,会杀了我的!”
三金父亲眼里含着泪,才中年的他却早已经白了头,他坚定又决绝的向三金吼道:“你说的什么妖魔鬼怪,你讲的那些怪力乱神都是假的!”
“不可能的爸,你看我身上的疤,这是真的吧!只是你们看不见它们,我真的没疯!”三金将自己的袖撸起给他看伤疤。
“够了!你疯了!你这个疯子!你说什么水生,说什么徐天,那些都是假的,你看看你的妈,最爱你的妈,她被你连捅12刀,现在还在IcU没醒来!”三金的父亲愤恨的看着自己眼前的儿子,离开了关着他的病房,再也不愿多看这个儿子一眼。
三金听到这一切直接跪倒瞳孔猛的一震,一些回忆涌入他的脑海之中:“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会杀了妈妈,我明明杀的是梦貘,我明明只是杀了想吃我的梦貘!”
张三金抱住自己的脑袋,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这些话。
讹在张三金的耳边不断嘲讽着精神已经快要崩溃的三金。
张三金忽然抬起头来,一双血红色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面前的讹,一把将讹掐住,不断的嘶吼着:“你闭嘴,你去死,你给我闭嘴。”
旁边的水生用着肉娃娃的身体一脸无奈的看着三金,他发现张三金好像是得了臆症,总是莫名其妙的掐空气。
忽然头顶响起了机械的声音:“24床又犯病了。”
很快几个医护人员跑了进来,将三金用束缚带捆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