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出,无能为力的摊了摊手。
哈桑先生交代过,他的职责只可以是开车,其他一律不准理会,所以,这个女人只能自求多福了。
要是会说埃塔尔话,此刻的何小荷一定会翻遍脏话语录把这个胆小的司机从头到脚骂一通,白长了一副好皮囊,看见自己这样一个弱女子都这么苦苦哀求了也不为所动。
难不成是自己太没有吸引力了?
何小荷苦闷的低下了脑袋,垂头丧气的走到一边坐了下来。
其实脚上的虫子早就被甩掉了,但是腿上始终还残留着痒痒的感觉,让她不敢重新到高台上去看看。
那些麻袋里的东西十有**还没有全部掉完,因为透过栏杆可以看见池子里的鳄鱼们都还聚在原来的位置,虽然没有食物掉下来了但它们也没有离开。
唉生活啊生活,离不开折磨。
这皇宫里的差事也太不好干了,也不知道能发几块钱工资。
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之后,她重又站起身,捡起身边的一根长树枝重新往楼梯边走,转身的前一秒也没忘愤愤的看了一眼车里坐着的司机,车窗的反光让她没能看见司机微微抽搐的脸。
这一回上去的路是艰难无比的,再也没有最开始的轻快了,一步三头回、每上两阶就前后左右瞭望一通,堪比上岗执勤的边境战士。
终于,在踩上倒数第四个台阶时,她的小心瞭望被验证是值得的。
整个平台上爬着无数条黑乎乎的虫子,远远看上去还以为铺的新地毯,只是这个地毯太生动了,这拱动的频率,实在令人作呕。
好在这些肥乎乎的虫子好像缺乏锻炼,只敢在平台来溜达,并没有跑到其他地方去。
她想了想,又重新下到平地上,走到车子边上,敲了敲车窗。
可能是这回她的表情比较正常,让司机没有那么害怕了,他摇下了车窗,仍然没有敢开车门,表情凝重的看着自己。
“司机先生,请问您有扫帚之类的东西吗?”死马当做活马医了,先上英语,不行就手语,再不行手脚并用,人与人之间总是能交流的。
果不其然,这又是一个爱国的埃塔尔人,只会母语,一个劲的摇着头,一双大手摊的平整极了。
靠!还真就不信了。
何小荷开始发挥所长,在异国他乡跟一个外国帅哥玩起来“我演你猜”的小游戏。
她不停的扭动身体,做出各种打扫的动作,左挥挥、右划划,动作之紧凑密集不亚于做了一场运动,只一会儿,就大汗淋漓了。
不行了,累死了,就这样吧,行不行都是命了,再做下去扫帚没要到自己先中暑了。
她浑身瘫软的趴在车窗边,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试图能够想通。
棕色头发的帅哥司机愣了一会,无比自信的点了点头,下车走到后车厢里,十几秒的功夫,跳了下车。
他绕过车身走了过来,何小荷紧张的吸了吸鼻子,小心翼翼的探头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