辜的大眼睛。
他的面色沉了下来,满是严肃,“小女孩,她只是行宫里的侍者。”
好吧,言下之意就是这条路不通了。
“那不然我去看看吧,怎么说也是我介绍进来的,而且萝拉还那么小,昨天晚上又受了惊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喝多了吓到人家了嘛”她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串,绕的自己都开始云里雾里。
“小女孩,你就放心吧,她没事。”王子熏果断结束了这段让他觉得十分烦闷的对话,兀自拉过面前站着的小女孩,把脑袋埋在她身前,亲昵的磨蹭。
唉算了,爱怎样就怎样好了。
何小荷决定不再理会这些烦心事了,只捧着怀里这颗大脑袋狠命的蹂躏了一通,了以解恨。
不料,惩罚才进行了几下,似乎就有些意料之外的异常状况袭来。
“王子熏,你没洗头?”这浮夸的发蜡,分明还是昨晚抹的啊,折腾了一天一夜,在沾染了各种味道之后,早已不成样子了,头顶上敷盖着的纱布中间隐隐渗出了一些药膏模样的东西,整颗脑袋简直惨不忍睹。
“唔医生说不能沾水”他的睫毛垂垂的耷拉在眼睑上,哼唧的声音都有些软绵绵的。
靠!这对洁癖熏来说可能要算是最深重的折磨了吧
她有些不敢相信,捧着脑袋又低头闻了一遍这才确定了自己的判断。
突然有些心疼起来,臭屁熏自己明明更需要好好休息养伤,可今天一整天都花费在照顾她身上了,忙的都没时间打理自己,就连衣服也还是昨晚的那件白衬衫,皱的不像样子。
“那你换药了吗?”看他这副样子十有**也是没有的。
“都没有人帮我换”他抓准了机会,开始卖惨博同情。
靠!当她是傻子吗?堂堂一个王子殿下,满行宫的侍者还不随他使唤么,更何况还有专门的医生呢,这个惨卖的也太没水平了。
等了半天,头顶上的声音都没有再响起,王子熏有些底气丧失,悄悄摸摸的抬起一点脸,看见小女孩充满威慑力的眼神赶忙又埋回去,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更加用力起来,生动的表现出了自己的唯唯诺诺。
“小女孩,你帮我换个药好不好?我还想洗个澡,太脏了。”说到脏这个字眼,他流露出的嫌弃是再真诚不过的了。
“之前是谁说的我的脚不能沾水?”何小荷的嘴角扬着,可是却有意表现出万般无奈的语气。
“没事的,我有办法。”王子熏说话的气息全数吐在她的心口,让她忍不住左右扭动试图摆脱。
可等到下一刻,找回清醒时,自己已经坐在床边了,膝盖下方有一个身影,忙忙碌碌的包扎着什么,用一堆塑料袋模样的东西。
费了好半天的力气,王子熏才抬起头,期待的眼神在光线柔和的房间里闪闪动人。
“好了,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