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熏来了,而且这么迅速,熊宝琪根本没有想到,她又惊又喜,此时王子熏的怀抱是那么温暖,熊宝琪说在他的怀里不想动弹。
这时候那四个男人已经被控制住了,保镖们向王子熏汇报:“先生,四周都没有找到其他同党。”
“继续找,翻遍这座山头,如果有疑似嫌犯就把他给抓过来!”
“是,先生!”保镖们应着便走出了房间。
王子熏搂着熊宝琪走到房间外面的房车上,熊宝琪这才注意到这是在一个大山里,应该是废弃掉的猎户住的房子,居然给王子熏这么快就找到了。
熊宝琪坐在温暖的房车里,手里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热咖啡,心情慢慢平复下来。
王子熏坐在她的身边,用干净的毛巾擦去熊宝淇脸上的污渍。
熊宝淇喝了一大口咖啡,抬起头看着王子熏,虽然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多余的表情,但是却有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
“小女孩,你还好吧?”
“我还好.”
“她有没有受什么伤?”王子熏问坐在一边的李璠,李璠立刻打量了一下熊宝淇,胆战心惊地回答道:“回先生,太太好像是。”李璠欲言又止。
“好像是什么快点说!”
“太太应该遭到了殴打,嘴角和眼睛都有淤青,还有手和脚都被绳子勒的淤血了,还有太太的。”李璠不敢再继续说下去了。
“太太的什么?”王子轩紧皱着眉头追问。
“太太只穿了一件内衣,外面的衣服都没有了。”
王子熏狠狠地拍了一下扶手,熊宝琪手里的咖啡差点洒了。
熊宝琪听见王子熏的牙齿在咬的咕滋作响。
王子熏突然对熊宝琪说:“哪几个人对你欲行不轨?”
熊宝琪指了指边上的那三个男人:“他们三个!”
“好的。”王子熏转而把脸转向保镖们:“听到了吗,问问是哪个人用哪只手去撕太太的衣服的?”
王子轩要做什么?熊宝淇错愕地看着车外的几名大汉在对那几个男人说着什么,然后一个保镖拉起撕熊宝琪衣服的男人的两只手对王子熏说:“先生,就是这两只手撕太太的衣服的!”
“废了!”王子熏淡淡的,但是语气里却透着愤怒和凶狠。
那个男人这时候才感到害怕,声音发抖地求饶:“不要,不要,先生!”
“还不动手,在这里干什么?”王子熏不耐烦地催促了一声。保镖拉直了男人的手臂,手里拿着一条橡皮棍,重重地向男人的手臂上打下去。
连坐在车上的熊宝琪都听到了他手骨断裂的声音,然后男人嚎叫着瘫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滚。
熊宝淇知道一定很疼,她眯着眼睛不敢看,不过心里却有一种解恨的快感,因为刚才那个男人撕她衣服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一脸可怜相,要不是王子熏及时赶到,熊宝淇已经被他们不知道怎样了。
王子熏也听到了声音,并没有过多的表情,“继续。”
李璠得令,缓缓问保镖:“问问他,每个人的哪只手打的太太?”
李璠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那几个人就发起抖来。
他们连求饶的话都不会说了,刚才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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