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嘛,就是这句话!”
何小荷在老太后那里磨蹭了一会儿,就告辞出宫了,因为李璠在催她,有很多关于她下周和国王与王后去卡瓦尔的资料需要学习。
谁知她刚刚走出皇宫的门,却在门口碰到了法图麦,何小荷有些意外,她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还一直在这里?
法图麦从车上下来,笑盈盈地走向了何小荷:“七王妃,你好!”
“你好你好,二王妃!”何小荷赶紧还礼。
“七王妃,恭喜你能够去卡瓦尔!”法图麦向何小荷伸出了一只手,何小荷便也跟她握了一握,却不知道跟她说什么,因为毕竟如果不是她的话,这次去卡瓦尔的可是法图麦。
何小荷笑得有点尴尬:“你刚才不是已经走了吗?”
“我看你和奶奶聊的很开心,就不打扰了,七王妃,你有空吗,我们去喝茶!”
何小荷没有想到法图麦竟然邀请她去喝茶,完全是意料之外,也不知道应不应该拒绝,她的表情有点傻,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法图麦给拉到了她的车边:“你来埃塔尔这么久了,我们还没有好好地聊一聊,对了,像我们这样的关系如果在你们中国,应该怎么称呼?”
何小荷想了想:“妯娌?”
“对,就是这个词!”法图麦笑容灿烂,耳朵上的一对钻石耳环在阳光下闪闪的何小荷的眼睛都快瞎了,她拉开车门对何小荷说:“你看,我在门口等了你这么久了,就是想和你一起喝个茶,你还怕我把你绑架了不成?”
法图麦这么说,何小荷反倒不好意思了,她当然不怕法图麦把她绑架了,因为这是在皇宫门口,而且她们又是这样的关系,何小荷也不便推脱,便说:“其实我回去还有点事,不过二王妃如此盛情,那只好叨扰了。”
法图麦请何小荷上车,上了法图麦的车何小荷才见识到什么是壕。
本来王子熏的行宫里她已经觉得非常的豪华了,可是和壕是两个概念。
法图麦坐的车是保姆车,车内装修非常豪华,酒柜冰箱都算是不稀奇的,可是法图麦从酒柜里拿出两只酒杯,那酒杯上面居然镶满了钻石,何小荷接过法图麦给她倒的一杯红酒,没有去喝酒而是先摸了摸杯子上的钻石,法图麦看到她那副乡巴佬的样子,将轻蔑的笑容含在了嘴角:“这是我父亲的矿里出产的钻石,都是很小的碎钻,扔了也可惜,就相在了玻璃杯上给我玩玩。”
这么大一颗也叫碎钻?那何小荷在国内专柜里看到的那些钻石是不是叫碎碎钻?
这水晶玻璃杯不值钱,但是镶上了这些钻石的话,这杯子恐怕价值连城吧?
见何小荷一直把玩着爱不释手,法图麦便说:“既然七王妃这么喜欢,而你来埃塔尔之后我也没有什么礼物送给你,那这样,我家里还有一套没有用过的,就当我送给你见面礼!”
“不行不行不行!”何小荷连连摆手,“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能要?”
“我都说了是我父亲矿里出产的钻石,扔了也就扔了,你喜欢我就送给你,你如果不要的话那拿你们中国人所说的那句话就是,看不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