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那个叫馨儿的粉头便放了手中琵琶,袅袅婷婷地往孙绍祖这边来了,端了一杯酒,娇滴滴地说道:“孙大爷,奴家敬你一杯。”
孙绍祖便伸手去接,馨儿却不放:“大爷何妨就着奴家的手满饮此杯?”
几人便都笑了,说道:“美人儿在侧,孙大哥还不赏个脸?”
孙绍祖便就着馨儿的手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便都喝彩,又哄着馨儿灌了孙绍祖几杯,过后便各自搂了粉/头调笑摩挲,顾不上两人了。
那馨儿是个久历风月的烟花女子,自打被人梳拢了,就爱上了风月之事,除了身子不爽的时候,那是夜夜不虚度。今日见席间一群人中,就数孙绍祖身材高大魁梧,体格壮硕,想必是个帐中英雄、风月高手,便动了念头,想与孙绍祖风流一番,见众人点名叫自己服侍孙绍祖,心中暗喜,便着意勾搭孙绍祖。
见孙绍祖吃了自己敬的酒,心中欢喜,便紧挨着孙绍祖坐了,继续劝酒。
孙绍祖来者不拒,统统喝了。
馨儿见状,心中暗想,男人就没有不吃荤的,何况这位孙大爷呢,便装作起身倒酒的时候没站稳,往孙绍祖怀里倒过去。
孙绍祖如何不明白馨儿的心思,见她投怀送抱,他又不是柳下惠这等圣贤,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便笑着揽住了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一抱。
馨儿便顺势坐到孙绍祖大腿上,一只手儿便悄悄伸向孙绍祖腿间,微微一摸索,心中咂舌。自己看的果然不错,这个孙大爷单是没有动情的时候,那物事儿尺寸便如此巨大,想必若是动情之时,尺寸更是惊人。这样强悍的男人,自己自打出道以来,还真没遇见过呢,可以想见,床第之间,该有多么销/魂畅快啊。若是孙大爷肯和自己行事,别说是让他给银钱了,自己情愿倒贴啊。
孙绍祖本就吃了酒,身上发热,此时抱了馨儿在怀里,她又以手触碰,刻意撩拨,便有几分心猿意马。见馨儿穿得单薄,便伸手摸上她的胸房揉捏了起来。那馨儿被他搂抱着,又被这么揉捏敏感处,身子都软了半边儿,越发渴望起来,低声道:“不如到奴家房里去,让奴家好生服侍大爷?”
孙绍祖色/欲当头,便立即和馨儿两人起身往馨儿房里去了。
一同吃酒的几人见了,笑了两人几句,便也都各自和粉/头回房了。
孙绍祖情热如火,馨儿也是欲念焚身,两人刚一进了房,连门也来不及关上,便搂到一处,亲嘴儿摸胸。还是妓院的大茶壶将门给掩上了。
两人亲了一阵儿,那馨儿便引了孙绍祖手往自己裙下探去,孙绍祖触手只觉得一手糯湿,知她情动,笑骂道:“浪蹄子,都湿成这样了,居然连亵裤都不穿。”
馨儿便媚声道:“不湿怎么好迎接大爷呢?”
孙绍祖一手便拍了她的*一记,继而便伸了一根指头往里头探去,只觉得湿热水滑,进入得毫无障碍,便又伸了几根手指进去,在里头挑弄撩拨。
那馨儿便如没了骨头一般,贴到孙绍祖身上,媚声不绝。
孙绍祖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便伸手大力揉搓馨儿的一双软雪,那馨儿一心想着孙绍祖的巨大物事,恨不得孙绍祖立即就和自己*起来,便打定主意要讨好孙绍祖,好叫他离不开自己。
孙绍祖却嫌弃这馨儿的桃源洞虽然不小,却不狭窄紧致,有些松松的,不说潘金莲,便是和香儿比起来也是差得远了,只怕做起事来不畅快,见馨儿一双软雪倒是饱满挺立,便低声和馨儿说了一句什么。
馨儿听了,连忙应了,拉了孙绍祖往床榻而去。
那馨儿便自己解了衣裳,那一双软雪便如一双小兔子一般在胸前跳脱出来。仰面躺着,自己捧着两团软雪,微微用力挤压,两座白色山峰之间,便出了一道峡谷。
孙绍祖便脱了自己下面的衣裳,巨大物事没了束缚,便狰狞着探出了头。
馨儿见了,心头突突地跳个不住,心想,他这物事这般长大粗壮,单是瞧着就让人欣喜不已,不知道待会儿那物事放到自己桃源洞中、与自己亲热起来,是何等销/魂刺激。一面不禁开始嫉妒孙绍祖的妻妾们,她们怎么那等好运气,得以遇到这等天赐的宝贝。
她这边还正胡思乱想,孙绍祖便提了物事从下而上开始动作,反复折腾她的双峰。
孙绍祖精力充沛,那物事近期以来又没能得到满足,如今得了这个机会,还不可着劲地肆虐作恶?不多时,那两座山峰便红肿起来,馨儿只觉得火辣辣地疼,只怕是破了皮了。
见孙绍祖仍是折腾不休,馨儿忙说道:“还请大爷怜惜馨儿。”
孙绍祖只是不听,兀自动个不停,许久,才发了出来,那灼热的液体便喷了馨儿一头一脸。
馨儿已是出了一身的汗,脸上的脂粉都脱落了。
孙绍祖见她如此情状,脑海里头闪过潘金莲激情过后那粉红的小脸儿和身上淡淡的香气来,眼中闪过一丝厌恶,再无兴趣与馨儿继续下去。便自己穿了衣裳,留了一锭银子,就往外走。
那馨儿服侍了他半晌,实在是指望能够和他春风一度,谁知道他还没和自己整出真章来,就穿上裤子便要走人,自然心里不愿意,忙说道:“大爷这是怎么了,难道是馨儿服侍的不好?大爷教给馨儿也就是了,何必不成全奴家的这一份痴心?”
孙绍祖也不答言,径自往外头走。
馨儿顾不上穿衣服,便堵住门口,可怜兮兮地问道:“难道大爷丝毫也不顾念馨儿的仰慕之心吗?”
孙绍祖厌烦地推开她,叫了小厮牵过马,便往孙家而去。
那小厮也听说了今日孙绍祖和潘金莲起了争执的事情,见孙绍祖往妓院里头来寻粉/头,还以为今晚就在这里过了。谁知道孙绍祖却突然闪了粉/头,要往家里去。小厮只觉得摸不着头脑,也不敢多问,只得服侍孙绍祖回去了。一路上,还正猜测着孙绍祖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