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少爷,我这给卖命什么时候才是头啊。”
苏伯伦忍不住哀叹起来。
就在这个时候顾倾如回来了,她好奇地看着他们在门口,他们看到她来后也停止了谈话。
“你的事自己解决,夫人让我去调查别的事情,我先走了。”
苏伯伦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先行离开了。
关天赐在看到顾倾如一时说不出话来,他抱着那些文件夹走到办公桌前,文件夹扔在桌子上发出碰撞的声音。
顾倾如倒也什么都没说,她身上的衣服也换掉了,脚上的高跟鞋让她的脚感觉到痛,可能是因为走回来的因素。
她坐在旁边的沙发上一下一下地按小腿肚,关天赐坐在办公桌上烦躁地翻那些文件,看到她坐在沙发上的样子就觉得碍眼。
“喂,去给我泡杯咖啡过来。”“呃?哦,好。”
她套上高跟鞋急忙站起来去外面帮他泡咖啡。
几分钟后,顾倾如端着咖啡放在他的面前,没有糖和奶的纯黑咖啡,他以往最喜欢的,可关天赐喝了一口就吐回去了。
“这是什么?你熬中药给我喝吗?”“呃?你以前喝的就是这个……”
“你不知道我失去记忆了吗?换掉。”
他的脸一听到以前就黑得和包公一样,似乎从她确切的知道他曾经爱上这样一个为了钱而贱卖自己肉身的女人,他就开始对三十岁的自己有了质疑。
顾倾如端着那杯咖啡又跑了出去,将黑咖啡全部倒进垃圾桶里的时候她叹了口气。
她知道关天赐从现在开始讨厌他了,就像他们相处的那三年,不知道谁将她的命运画了一个圆,她从起点出发,接受的痛苦的洗礼后得到关天赐的爱,却突然间失去,想起向阳胡同的树下,她想或许她欠他的,所以现在她要还给他。
重新又泡了一杯咖啡,她只加了点糖,然后搅拌均匀,她还记得他对牛奶过敏。当她再把咖啡端到他面前时他头没有抬一次,认真地看着那些文件,顾倾如想起他们一起逛街的那天,他们还住在向阳胡同,他对她说每年的各大节日是他最繁忙的时候,现在她算见识到了。
放好咖啡她就回到沙发上坐着,屁股还没坐热时关天赐扔下文件又站了起来在她面前坐下。
“我们谈谈吧。”他的口气已经变得疏离顾倾如眨着眼看他。
“我真的没有办法接受过去的我会爱上你,所以,你离开吧,离我远远的,你想要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他直白的话让她还是感觉到心疼了。
“我不走,你还没有恢复记忆,我要守护你。”
她的态度也是明确加肯定。关天赐盯着她许久又开口了。
“我不是小孩子,虽然我的记忆力只有十五岁,但我是关氏的继承人,奶奶给我筑起的保护系统很完善,难道你不知道关氏的概念吗?没有人可以伤得了我,你在我身边一点忙也帮不上,更何况这些不管你的事。”
“不,我不走,我要呆你身边,事态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顾倾如没有退步,她见识过方嫣然卑鄙的手段,还有施少白的,他们无孔不入,往往在不经意之间就有了危险的靠近。
“你怎么那么固执,就听不明白我的意思吗?我觉得你在我面前碍眼了,你就不能离我远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