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素根说完起身就要朝门外走,许是夜深了,鲁氏一把拉住他说:“看把你急的!深更半夜又没人知道,还是明天一早去拿还不一样。”
说完,鲁氏就和王素根拥在一起。夫妻俩许是许久没见,在床榻上分外缠绵。
第二天一大早,村里的人都还没起,王素根就朝城隍庙奔去。
他来到城隍爷塑像神胎后面一看,那五十两银子和行李都不见了,急得直跺脚,急忙跑回家里告诉妻子。妻子听了,以为丈夫夜里说的话都是谎话,就埋怨道:“你在外地瞎混,挣不着银钱,我不曾嫌你,你回家来不该说瞎话欺骗我啊!”
王素根一听更急了,一边流泪,一边对妻子保证,他说的话都是真的,若有一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后来夫妻俩便想到了来浒县县衙报官。
“娉婷,你怎么一直看着我的脸?难道我的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不成?”张润扬双手抱胸,淡笑道。
“我只是很好奇,你怎么知道要审问城隍爷作为此案的突破口的?”楚娉婷的求知欲被勾出来,她自然要问个清楚的。
“我当时问王素根,你那个时候藏银子可有人瞧见?他告诉我说夜晚乌漆墨黑的,一个人影也没有瞧见。接着我就纳闷了,既然没人瞧见你藏银子藏哪儿,那怎么银子不见了?莫不是他还告诉了别人有关五十两银子藏在何处,接着王素根就告诉我了,说他回去之后,他妻子鲁氏很高兴,特地去王老土的酒铺子里打了一壶酒回来……”张润扬坐下来,一边捧着茶盏,一边抑扬顿挫的给楚娉婷分析案情。
“那你怎么想到用审城隍爷的方法把贼给抓到了?”楚娉婷饶有兴致的问道。
“鲁氏那么晚去打酒,王老土平素又不是个好人,据说他还喜好偷鸡摸狗,那王素根一直不回来,突然回来了,王老土可不就要套她话了吗?后来我也问过鲁氏的,鲁氏确实有告诉王老土说自己男人王素根回来了。后来我就怀疑王老土作案的可能性很大,苦于没有证据抓不住他,就用审问城隍爷的方法把那厮引来,果然他中计了,我呢故意凑近城隍爷,说城隍爷已经证实了王老土偷王素根的银子的事儿,王老土当然死不承认,不过,用了重刑,他还不是乖乖的伏法认罪还讲了怎么取那五十两银子的经过。”张润扬有条不紊的给她讲诉案情的经过。
原来王老土以为鲁氏深夜打酒给野汉子喝,便勾起了他的好奇心,然后他偷偷的尾随鲁氏回家便偷听到了五十两银子的秘密。
“润扬,你现在断案的功夫见涨啊。”楚娉婷闻言笑道。
“错了,应该是哄娘子开心的功夫见涨呢,怎么样?这一天一个小故事,够不够胎教了?”张润扬宠溺的目光看向楚娉婷凸起的腹部,笑道。
“够了。”楚娉婷嫣然一笑道。
“娘子,你的笑容总是那么美,咳——咳——老黑狗跑远一些!”张润扬笑着催促道。
“为什么赶老黑走啊?”楚娉婷不悦的瞪了他一眼,什么意思吗?老黑趴在地上懒洋洋的眯着眼睛瞅着他们俩不是很好吗?做什么还开口催促老黑走呢。
“我亲你的时候,不想让老黑看到,毕竟现在老黑是单身狗啊。”对的,单身狗这个词还是楚娉婷教给他说的。
楚娉婷闻言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下一秒,她的娇躯被张润扬拥入怀里。
如墨一般的长发,丝丝缕缕的飘在她仿若陶瓷一样水润剔透的脸上,双颊白皙之中透着一抹胭脂艳,泛着玫瑰花般艳丽的色彩,一双修长匀称的大腿,肌肤美如贵玉,许是孕育的缘故,身材显得丰满了许多。
“娉婷,能娶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福气。”张润扬深情款款的说道。
“汪汪汪……汪汪汪……”好吧,老黑去而复返,绝对破坏此时美妙温馨的时刻,但是老黑还敢磨牙,张润扬已经脱下一只蟒纹靴子了,狠准快的捞起蟒纹靴子往虎背熊腰的老黑狗身上招呼而去。
“汪汪汪……汪汪汪……”主人,张润扬这只猪欺负我!老黑乌溜溜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楚娉婷。
楚娉婷是个没心没肺的,此时还不忘记朝着老黑狗吹口哨,不吹的时候,还说,“老黑,靴子的味道怎么样啊?叫你偷窥,是不是想要减肥啊?”
老黑狗一听减肥两字,马上缩了缩脖子,再低垂着脑袋,耷拉着耳朵,乖乖的把蟒纹靴子叼在了嘴巴里,再迈着稳健的步子朝着张润扬的方向走去归还了蟒纹靴子。
然后老黑狗看见张润扬阴沉沉的脸,跑的比兔子还快。
“张润扬,老黑是一只可怜的单身狗,你别欺负它了,行不行?”楚娉婷伸出小爪子胡乱揉了一把张润扬的俊脸,没好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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