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三个时辰过去了,原本早应该回来禀告宁博审问消息的林叔仍然没有回来。
婉夫人紧张的在屋内来回踱步,两手相握,嘴里喃喃道,“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母亲”宁心雅推门而入,对着婉夫人急忙喊道
婉夫人回头看到来人,顿时一喜道,“雅儿,是不是你知道了你三哥的审问消息,特意来告诉我的,是不是你三哥要被放出来了?”
宁心雅闻言神色黯然地摇了摇头,连忙扶着婉夫人道,“雅儿也不知,雅儿来的时候并未得到任何消息”
“这两日,玥儿受了凉有些发热,夫君外出了,我那可恶的婆母将三哥的消息封锁了”
“雅儿还是一早无意间从丫鬟的口中得知的,母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三哥怎么如此糊涂?”
“而且这案子审理的怎如此快速?”
婉夫人语气失望地道,“你三哥也是为了做出点成绩,不小心着了别人的道了,这案子说是惊动了圣上,我已经派红缨去府衙接应去了,按说早应该审理完了”
“雅儿,我虽做了安排,可这眼皮从你三哥出事起就一直跳个不停,心里更是焦躁不安,你说会不会……”
宁心雅听她如此说,再仔细一瞧这才发现婉夫人的眼底是浓重的黑眼圈,脸色更是用胭脂水粉都遮不住的苍白,忙开解道,“不会的,此事母亲既已有所安排,莫要徒增烦恼”
“据说裴老为人正派,心思缜密,许是要多番取证才以至于到现在还未有消息”
“对,对,对,还是雅儿想的周到,是母亲想多了”婉夫人重重地点了点头,肯定地道
只是话音刚落便听到两道疾步的脚步声,便见林叔和红缨面色沉重的走来。
婉夫人心里咯噔一下,急切地道“如何?”
只见两人扑通一声,神色凝重的跪下,林叔率先开口道,“奴才该死,有负主子信任”
“今日开堂,裴老让人将三爷口中那个姓柳的带上来,谁知…。谁知他一口咬定此事与他无关,他只是介绍了工部的负责人与三爷认识”
“更甚者竟拿出了三爷之前与他签订的所有事宜均与他没有任何关系的责任书”
“白纸黑字,已当场验过,是三爷的笔迹”
此时的红缨接着道,“还有娇娘那贱人,与我吩咐交代她的完全不一致,那贱人竟附议姓柳所言,说此事均是三爷一人所为”
“还说曾听到了三爷在喝了酒后向她坦言,说三爷本身就知此笔建筑材料有问题,是其故意抱有侥幸心理,并扬言……扬言反正出了事情,砸死的不是三爷自己”
“那贱人解释道以为是三爷口出狂言,酒后醉话,所以并未当回事”
“现已三爷已经被重新扣押,据说明日圣旨便会下来,就连那姓柳的和娇娘都被裴老当重点证人保护起来了”
“咱们的人根本沾染不到一点边际”
随着他们二人多说一句话,婉夫人的脸色便越白一分,身子不自觉的颤抖,对着两人大吼道,“你们怎么向我保证的?废物,废物,都是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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