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放纵的结果就是早晨起不来。
乔夏诺睁开眼睛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老高,今天可是该她当值,急匆匆的洗漱完后,她立刻换上女佣的衣服出门。
“乔夏诺!”
带着愤怒的呵斥声传来,乔夏诺下意识的停住脚,转头看向声音的来源,是带着一脸起床气的顾梓笙。
她自知起晚了有些心虚,赶忙低下头,无比恭敬的低头哈腰道:“少爷早。”
“早什么早,这都几点了,早饭你做了吗?”冷着一张脸坐到沙发上,顾梓笙的面色冰冷,眸子里似乎带着说不出的愠怒。
一大早晨这是又发什么神经,乔夏诺腹诽着低下头应道:“我这就去给少爷准备。”
“回来,我要吃刘记豆腐脑和张记油条。”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报纸,顾梓笙脸上没有半点儿表情,仿佛这些事儿本来就该是这样,他绝对没有故意折腾乔夏诺一般。
刘记豆腐脑在城南,张记油条在城北……
雾草,真是一万匹奔腾的草泥马!
他这是习惯性每天早晨折腾自己么?乔夏诺简直想翻一个白眼。
哼,总有一天她乔夏诺会翻身的!顾梓笙你给我等着!
“少爷稍等,马上就来。”咬牙切齿的答应下来,乔夏诺轻车熟路的走了出去。
见她走远,顾梓笙深吸一口气,手里的报纸也扔到一边,眸子里神色复杂。
“既然舍不得,干嘛还这么折腾她,你是虐待狂么?”这时,张罗君手里拿着一张蛋饼,挂着满嘴油,贱兮兮的挤到顾梓笙旁边坐下。
正准备出来吃早餐的叶晚晚,在走廊拐角处听到这个话题,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悄悄的偷听两个人的谈话。
顾梓笙冷漠的看了张罗君一眼,张了张嘴,看他一脸蠢样有些忍俊不禁,最后长舒一口气道:“要怪,就只怪她有这样一个父亲。”
眸子里闪过一道冷光,顾梓笙周身的气场都冷了几分。
张罗君无比夸张的打了个寒颤,顾不得继续往嘴里塞蛋饼,嫌弃道:“她父亲怎么了,你这是发什么神经?”
有道是无知者无畏,张罗君大大咧咧的继续嚼蛋饼,丝毫没觉察顾梓笙冷冽气势的变化。
握紧拳头,顾梓笙微微闭上双眼,遮住了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狠厉。
“如果她父亲当时但凡有一丝一毫的同情心,如果他当时出手,我母亲就不会死。”
如果说死亡还不足以让母亲绝望,那么乔明成的见死不救,绝对会让已经陷入困境的母亲彻底失去希望。
听到这个消息,门外的叶晚晚眼底闪过一道亮光,兴奋的差点儿要跳起来。
想不到原来这就是两个人分手的原因,她还疑惑怎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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