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你之外还有谁会干这种事?”他突然大吼出声。“你想报复我,是吧?你不甘心输给一个大学生,是吗?”
“你少诬赖我!你怎么不想想看,是不是你以前甩了哪个女学生,现在才会被人”
话未说完,一个巴掌冷不防掴在她脸颊上,然后清亮的声响在楼梯间散去。
施文琪呆愣住,忿忿地看着对方。
“你够了没有?发泄完了,可以滚了吗?”
“你!你这个女人——”
他抬手,眼见又要一巴掌下去,却在这个同时身后的门扉开启,门内的男人探出头来。
男人冷眼打量了眼前的情况。
“看什么?别人的家务事,没你插手的份!”颜儒孝嫌恶地瞪了对方一眼。
男人不予理会,倒是将视线落在施文琪身上,好似在询问她的意见。
施文琪静了几秒,决定不要把事情闹得更糟。
“没事。”她稍稍露出个微笑。“只是误会而已,没事了。”
男人眼底虽然存有怀疑,但也不想惹事,点了个头,关上了门。
“走!你给进屋子里讲清楚。”颜儒孝突然又一把抓住她的手,往她的大门拉去。
“没有什么好说的!”她使力,想甩开他的手,却是怎么样也甩不开。“我说过那跟我无关,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讲理!”
“你现在就跟我进屋子里讲清楚!如果不是你干的,那你倒是跟我解释看看为什么那封信是从你家附近寄出去的”
说完,他用力一扯,扯痛了她。
“我叫你放开我,你再不放开的话我叫警察!”被紧扣的右手使不上力,施文琪一急,左手挥出,打在他脸上。
“你——敢还手?”颜儒孝仿佛火上加油,情绪更是爆怒到了顶点。
两人继续在楼梯上激烈拉扯,争吵不停。
突然,就在颜儒孝似又想动粗的时候,施文琪一个闪神没踏稳,直接后仰跌下阶梯,失去了意识。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航空业,而且顺利回到了空姐一职。在飞往旧金山的飞机上,她突然头疼,那种疼痛几乎要了她的命,于是思璇在长长一串的乘客名单里试图找出身为医师的乘客。
但却是怎么找也找不到,急救箱里的每一种药都止不住她的疼。
突然,伍维光出现在她面前,用他那平常的语气问道:“你还好吧?”
她说:“好痛,真的好痛。”
伍维光只是微笑,然后伸出手来在她额头上轻轻抚过,告诉她,飞机马上要降落了,要她再忍一忍。
然后施文琪缓缓睁开双眼,看见叶思璇正盯着自己瞧。
“你醒啦?”她像是在安抚小孩子似,轻摸着她的额头。“感觉怎么样?有哪里不舒服吗?”
施文琪想起了昏迷前的一切。
“我摔得很严重吗?”她根本搞不清楚自己是被推下去的还是失足摔下楼梯。
“严重?嗯,我想想”叶思璇故作苦思的模样,才道:“轻微脑震荡、右脚骨折、左手骨折,应该不算太严重啦。”
听了她的嘲讽,施文琪露出了苦笑。
“我是怎么被送来的?”她又问。
叶思璇似乎不大想说出答案,但她到底还是说了出口:“是颜儒孝叫了救护车。也是他把我call来的。”
这倒是令施文琪有些错愕。
“他人呢?”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有警察来把他带走。”
“嗄?”警察?施文琪大惊。
“好像是住你对面的那个人报了警,我也不大清楚。几个小时前有两个警察过来这里找他,说什么有邻居看到你们在大吵,怀疑是他把你推下楼梯的。”
说到此,叶思璇皱起了眉头,道:“你们到底是怎么了?两个好端端的大人怎么会大打出手?”
“哪有什么大打出手。”施文琪嗤笑出声。“是他硬要拉我进屋里谈,拉拉扯扯我才会跌下去。”
“谈?谈什么?他后悔跟你分手了?”
“不是。”施文琪呼了口气,沉默几秒,才继续说道:“他说,学校里最近收到一封匿名信,上面指控他和自己的学生交往,他怀疑是我寄的。”
“啊?”叶思璇的眉头皱得更紧,不可置信。“他以为你不甘心被甩,就想陷害他?”
施文琪点了点头。“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这男人真是够了!你看吧?我早就说过我不看好那个男人了。”
“你一定要落井下石吗?”施文琪睇着她。
“唉呀,算啦算啦!反正这事情一闹大,他八成会被学校惩戒,搞不好连学校都待不下去。这也算是还给你一个公道。”
叶思璇说得痛快,施文琪却一点儿也不愉快。
她真的不知道是什么人寄出那封指控信,而她想到颜儒孝可能为此影响了一生的事业,不知怎地,竟然心软了。
“你干嘛那种表情?”叶思璇一眼就看穿了她的想法。“你该不会是同情那种人吧?”
“没有。”她说了谎。“我只是搞不懂,事情为什么会搞成这个样子?我看我这下子肯定会被公司请回家吃自己了。”
“这不是刚好吗?正好可以回去老本行——”
叶思璇的一句话还未说完,施文琪突然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
“啊,对了!”她惊呼出声,几乎是跳了起来。“今天是星期六吧?现在几点了?”
叶思璇被她这么一叫,先是错愕,才低头看了看手表。“快十一点半了,怎么?”
她想起和伍维光的约会。
第一时间,她下意识地要找来手机通知对方,却在下一秒才想到自己根本没有对方的电话号码。
正当她干着急的时候,她念头一转——
“我会很识相,只等你三十分钟。”
伍维光说过这么一句话。
“你到底怎么了?跟人有约会?”叶思璇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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