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好好的吗?”见他脸色略显苍白,她心窝和眉间同时揪起。
见她一头乌丝披散肩后,边承欢起初吓了一跳,只是再细看一会,竟觉她这模样甚美,散发一股小女人味。
边承欢苦笑“我没事,是哈总管小题大做。”
昨晚临睡前,她又突发奇想要他背她,像背娃娃似地哄她入睡,被甜蜜的折磨一番后,她香甜入睡,他则辗转反侧,她身上的馨香昧残留在他鼻间,满脑子充斥她娇躯磨蹭自己的邪念,睡不下,他只好起身至浴间琳冷水,也不知琳了多久,待欲念稍减后才垄回肩
里倒头就睡,一早头昏昏起不来,哈总管见状,忙不迭请来大夫为他看诊。
“承欢哥,你的手烫烫的,好端端的,怎会得风寒?”她握着他的手,忧心又抓疑的问。
望着她,他一径地苦笑,这丫头,就是爱追根究底,可他总不能将实情告诉她吧。
“昨晚你背我睡觉时,人不是还好好的”说着,她陡地阴阴地睨他一眼“承欢哥,你老实说,昨晚我睡着后,你是不是偷溜出去玩了?”
她这莫名的指控令他莞尔。
见他笑,以为他默认,她顺起嘴恼着“你不可以这样自己一声不吭偷偷出门,得跟我说一声,我是来国舅府照顾你的,让我跟着,我就可以照顾你,你也就不会得风寒了。”
边承欢觉得自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他之所以起不来,还不是拜她这个罪魁祸首所赐。
“好了,念在你病了,这回我不同你计较,下回不可以这样。”她一副心胸宽大、这次放他一马的慈悲样。
他笑着,突地轻咳了声,她心焦地将柔美贴上他胸口,为他轻抚。
“药怎么还不来,有没有人替你煎药?”
“大夫才刚走,哈总管跟去抓药了,煎药也得要一小段时间。”他气虚的说。
“你身体好烫,不可以老这样闷在被里。”说着,她径自将菠在他身上的被子拉开“小柱子年初到河边玩水,隔日就病了,身子就如同你这般烫烫的”将两件事做了联想,她陡地又眼着他,语气森森地审问。“所以昨晚你是跑到河边去玩水了?”
“昨晚我压根没出门。”他轻描淡写说道,不招供一些实情,她恐怕不会罢休。
“是吗?那就怪了,没出门怎会受风寒。”她嘟噢着,起身拿了毛巾放入脸盆,再捞起拧吧,帮他擦脸。
“承欢哥,你得快点好起来,你答应我后天要带我进宫叁加君臣宾的。”她边帮他擦脸,边提醒他。
“原来你这么好心照顾我,不是真担心我,是怕我无法带你进宫。”他半开玩笑、半认真道。
她说想进皇宫去逛逛,为了让她如愿以偿,他又再度和皇帝姊夫邀功,让皇帝答应在寡请新科状元的君臣宴上,破例让平家布庄的人到场,当日他会带着茉蝶和平一永以及老五、老太、老七赴宴。
为了她,他一再向皇帝姊夫要求这、要求那,表面春风得意,心里其实清楚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迟早他要付出代价。
上一次他向姊夫要求东西之后,后来姊夫礼尚往来的回敬了他,为了酬谢某大将军毕生为天定皇朝效命忠心不二,硬是把将军病弱之女赐给他当元配,他虽游手好闲,没一官半职,但好歹是个国舅爷,皇帝此举无非是想拢络将军,要他和其子世世代代为朝廷死忠效命。
皇上下沼赐婚,他心里再不愿,却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说,只能乖乖认栽。
“才不是这样!”平茉蝶眉心紧蹙,坚定反驳“我是担心你在我照顾的期间死了。”
这原因听来似未较顺互,他一副无力状“怕被抓去砍头,给我当陪葬?”
“我没想到这点,会这样吗?”她睁大眼问,随即幽幽道。“如果我照顾你不周,害你死了,我会一辈子愧疚难安。”
听听,这才是人话!
边承欢眼里涌现暖暖笑意,白然地握住她的手“别担心,我身强体壮,染了一点小风寒,不会死的。”
“谁说染小风寒不会死,我们布庄里何掌柜他爹去年底只咳了几天,人就死了。”她严正的劝道。“你可别小看这点小病,它要真闹起来,会要人命的。”
边承欢轻笑,他若没记错,何掌柜他爹至少七十多了,拿他跟老头子比,她还真是看得起他!
她瞅着他,厚重愁云聚集眉心,握紧他的手,没来由地忧心仲仲“承欢哥,我总感觉你比我大哥更像我的大哥,你虽没和我们住一起,可我一真把你当亲人,你可干万别死,你若死了,肯定会比大哥死了还令我伤心,就跟娘死了一样伤心。”
意思是说,他在她心中比平一永还重要,地位真逼平大婶?嗯,不枉他这么疼爱她,一有好东西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她。
“我保证,我不会死,至少现在不会。”他苦笑着,明明是说了一番教人感动窝心的话语,偏要拿死不死来做比喻,也许这就是她天真无心机的思想逻辑。
“可你身体还好烫不行,得把衣服脱了,让热气散开。”剑及履及,才说宾她马上动手脱他上衣。
头昏沉的边承欢,无力地躺在床上任由她摆布,她再度拧吧毛巾,擦拭他敞开的胸口。
“我看我大嫂都是这样帮小柱子擦的,用湿毛巾擦一擦,身体就不会那么烫”她嘟嘟嗦嚷,毛巾擦拭过,细嫩柔美在他胸口轻揉“我帮你在胸口揉一揉,顺顺气,你才不会想咳嗽。”
是,他不会想咳嗽,但可能会喷鼻血!
氤氲着**的黑眸瞅紧,不知她有无感觉到,她的举动给他带来反效果,他身体未降温,反而更加发烫,再揉下去,他可能会比何掌柜他爹更冤,咳没几声就归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