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于往常睡到被边承欢叫醒用早膳,一大早平茉蝶便起床梳妆,把自己打扮得美美的,好整以暇等着丈夫醒来。
“茉蝶,你怎这么早就起来,还”见小妻子精心打扮得美美的,款步盈盈走向床边,坐在床边的边承欢狭长的黑眸一眯,内心暗叫不妙。
“承欢哥,你醒了,先洗把脸。”茉蝶微笑的拧了毛巾,递给他。
“茉蝶,你这是?”边承欢边洗脸边问。
她接过毛巾放回,旋即出乎他意料地蹲下身,为他穿鞋。
“茉蝶,我不是说过,你无须为我做这些。”他暗自轻喟,她如此献殷勤,肯定是想让他答应这些天来她一真求他的事。
“茉蝶,我真的不能带你一起去”
她睐他一眼,拿来外衣替他穿上“我有开口说要跟你一起去?”
“你所做之事,都隐藏着强烈的讯息。”他眯眼,直言道。
明日是西草国太后五十岁寿诞,虽是关外小柄,但已签订友好盟约,加上西草国王后是前丞相魏成之女,皇上想做足仁德关爱的表象,自是少不了得送份贺礼,但挑选送礼之人可是一门大学问,送礼者若官位太小,显得不将西草国放在眼里,可若官位太高,又
会让西草国自负不凡,以为天定皇朝怕其再度率乓攻打西安关,才会派高官送礼巴结。
皇上思前想后,决定派他和一名副将军前去送礼,他既是国舅爷又是现任丞相王丞相的外孙女婿,表面看来分里够重,给足西草国面子,可他既没个一官半职,在天定皇朝又是出了名的浪荡子,等于是暗地里踩了西草国国主一脚。
他揣想,皇帝姊夫决定让他去当送礼者,想必连半夜作梦都会笑!
当然,他的皇帝姊夫也不是这么幼稚,只为了暗踢别人一脚便指派他去,此行他还有任务,正是去查沈祥云是否和西草国有任何连系,若查到一丁点蛛丝马迹,皇上肯定会斩草除根。
此行赴西草国送礼看似轻松,但他肩负重任无玩乐之心,白然无法带茉蝶同行。
她经捶他胸口一下,嘟嘴走向妆台“我才没空去,布庄没有我叫不行!”
穿好衣服,边承欢来到妻子身后,弯身从后头抱住她,歉声道。“这回我真的不能带你同行,下回我私下带你去。”
平茉蝶从铜镜中睐着丈夫“你说的,可不许诓我!”
“若我诓你,你尽管叫你七个兄长把我剁成肉酱。”他笑着给了她一个良心建议。
“那我不是亏大了!没了丈夫,兄长们还会因犯杀人罪被砍头,赔了丈夫又折兄,怎么都不划算。”
“我家娘子可真是越来越会精打细算。”
“那可不——”
他笑着吻她脸颊,她头一晃动,边承欢额际被她头上的一支翡翠步摇傍打到,定睛一看“这支翡翠步摇不是你娘留下的遗物?”为免触及她内心的伤处,婚后他鲜少提及她生身父母之事。
这支翡翠步摇是当初她母亲遇难时插在发上的,当时地方官员帮忙处理她义母后事时送交给他,他转交给平大婶,平大婶将它收在盒中,一真保存到现在。
说来也奇怪,他记得当时她的生身父母穿着的是粗布衣,随身行囊除了几本书就只有一些旧衣,没什么值钱物,可这翡翠步摇看来就是有钱人家小姐之物,地方官员不会弄错,因他抱出茉蝶时,眼尾余光有瞥见她娘发上就插着这支裴翠步摇。
“嗯。”平茉蝶摸摸插在发上形状特殊,雕着一只飞燕垂缀珍珠的翡翠步摇,微笑问。“承欢哥,你觉得我戴起来好看吗?”
“当然好看。”他对着铜帮她调整步摇,突地有感而发脱口道。“茉蝶,你的面貌和你娘极为神似。”
虽然当时他未细看,她生母也因惊惶过度神情惊恐,但依旧难掩美貌,除去惊恐神情,对照此刻茉蝶的脸,宛如同一个模子印出。
“我也这么觉得!”她依稀还记得生母美丽的脸庞,更令她雀跃的是——“承欢哥,我想起我母亲叫什么名字了。”
“真的?”
她喜悦的笑,笃定道。“我娘她叫赵飞燕。”
“赵飞燕?”他半信半疑问:“你确定?赵飞燕可是中原那个汉成帝的皇后,你娘和她同名同姓?”
“噢,原来赵飞燕是汉什么帝的皇后,难怪我觉得我一定听过这名字,六哥有给我说过。”
他盯着她苦笑“所比你确定你娘叫赵飞燕?”
“这”这下信心动摇,她又不是那么确定了“也许是何飞燕,或者柳飞燕,我真的不记得,但我确定我娘的名字是”飞燕“没错,因为娘同我提过这支翡翠步摇是外公在她很小的时候特地请玉匠为她打造的,因为她叫飞燕,所以特别雕出一只飞燕的形
状。“
边承欢神色肃然点头,他相信她说的,唯有有心的父母才会特地请玉匠为女儿打造出这支极为特别的翡翠步摇。
“那你想起当天你爹娘要带你去何处了吗?”当时天色已黑,马车穿越树林连夜赶路,肯定是有十万大急之事。
她摇头,小脸黯下“我不知道,爹跟娘都没跟我说。”
见她心情沉重,他轻拥她“别再想了,我也不问了。”他挑眉一笑,接着促狭道:“我娘子今天怎会如此用心打扮得这么漂亮,该不会是想让我想走也走不了”
暖昧笑着,他探向前,顺嘴吻住她点上胭脂的嫣红小嘴,惹得她惊叫连连。
“别,别弄花了我的妆!”她笑着推开他,起身面对他,两手叉腰,下额微扬“承欢哥,你肯定以为我特地起个大早梳妆打扮好,是为了要和你一起去西草国,可你错了。我说过,我很懂事的,既然你不答应给我去,我就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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