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她会一丝不挂的躺在他的床上,任由他用极其羞耻的姿势要她一整夜,直到黎明将至,她才拖着布满孟浪痕迹的残破身子,扶着墙壁,一拐一拐的回到客房。
本来相依相偎的心不再存在,只能用极端激烈的交媾方式让两人纠缠在一起。
任凭他每晚如何残酷的要她,一次又一次的在她的体内发泄,还是无法平息他的愤怒和怨恨。他就像一头被困在名为**的牢笼里的猛兽,徘徊着,怒吼着,他的小雌兽在笼内被玩弄得体无完肤,只是每次发泄后,他更加烦躁。
碧允儿被禁锢在别墅内,可是日子久了,为了避免母亲担心,不得不撒谎,说要替父亲到外地洽商,再请帮佣大婶代为照料。
曾经接受过她的恩惠的大婶当然义不容辞,只是别墅里又少了一个疼惜她的人。
现在,除了金大焕之外,别墅内全是青琅君新安排的守卫。
接连几个雨天,今天难得放晴,金大焕半拉半哄,将碧允儿带出房间。
她不想破坏他的兴致,只好坐在客厅外的小露台上晒太阳,可是和煦的阳光温暖不了她冰冷的心,苍白的脸孔显得有些透明。
“少爷,我看不太好,她的气色很差是,我明白了。”金大焕挂断电话,走向难得睡着的碧允儿,看到她面无血色,纤巧的身子更形瘦削,不由得心痛,一个善良的孩子竟然活生生的被折磨得不成人形,他真的好后悔没替她拒绝少爷无理的要求。
“金伯我睡了很久吗?”其实她早已被电话铃声惊醒,还强颜欢笑,不想他为了吵醒她而担心,连这么小的事也能为别人设想周全,怎么不教人心疼?
眼看她想要坐起身,金大焕伸出手阻止“你多睡一会儿。”好,不管有天大的事,自有他来承担。
“他打电话回来,是不是有紧急的事?”那支电话是青琅君专用的,以前他透过它告诉她何时回来,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它的作用成了吩咐金大焕。
“那算哪门子的大事?!”金大焕忿忿不平的吼道。
他怎么可能听不到每晚少主是如何摧残这个荏弱的女孩?只是主人的事,他这个下人根本无权过问,不过现在看到她落魄、凄惨却强装的笑容,实在无法再按捺下去。
“允儿,别再勉强自己,只要你不愿意,有我挺你,谁也不敢欺负你,就算是少爷,我也会拚”他撇开脸,用衣袖擦拭泪水,不忍看到她勉强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我真的很好,不会有事。他还说什么?”反正再伤人、再难堪的话,她都听过,不差多两句话噢,应该没有什么话可以再伤害她。
“少爷派司机回来,接你去装扮,然后出席今晚的宴会。”金大焕已经听到车子的引擎声,无奈的叹口气,毕竟下人必须遵从主子的命令。
碧允儿露出苦笑,现在她只是一个情妇,哪有选择的权利?
很快的,她被送到高级精品店,像个洋娃娃任人摆弄。
她想起不久前他带她去买衣服,当时也受到同样尊贵的招待,虽然选衣服时他很霸道,但是会听她的意见,不会选她不喜欢的款式,那时的他非常温柔细心,她就像小鲍主,被他宠溺着。
折腾了半天,在化妆师、造型师等人悉心的打扮下,她站在镜子前,看着镜子里气质高雅的女人。
那是她,碧允儿,身穿昂贵的象牙白晚礼装,披着纯白色的小羊毛披肩,头发微微鬈曲,戴着小巧的白金碎钻皇冠,配上一整套粉红色的名牌首饰。
“金钱真是万能,荡妇也能成为淑女。”高大挺拔的青琅君穿着白色礼服,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拥抱纤腰,一手轻抚水嫩的脸颊,嗓音低沉的冷嘲热讽。
他的胸膛曾经是她的避风港,心灵的依归,现在只剩下浓浓的嘲讽和鄙视。
盛妆的她绝艳无瑕,双眸却像是失去光芒的黑宝石,空洞无神,彷佛穿上晚礼服的芭比娃娃,华丽却没有生气。
俊美无俦的青琅君牵着艳光四射的碧允儿,亲密的走进五星级饭店的宴会厅,顿时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做情妇也要善尽本分,这是紫氏举办的酒会,我们是主人,必须有笑脸。”她紧绷的肢体像是在抗议他霸道的碰触,青琅君轻拧眉头,大手在她的腰背上暗中使力,不许她退后。
作风低调的紫集团鲜少举办酒会,对出席的宾客均有严格筛选,所以酒会尚未开始,有幸被邀请的宾客都已到齐。
不出所料,紫昂流等人绝不早到,所以除了紫氏的高层主管外,只有刻意提早到场的青琅君领着碧允儿在宴会厅内招呼宾客。
她跟随着他,已不知道跟第几位总裁打招呼,光是微笑便令她吃不消,快要虚脱了。
自从搬到客房后,她睡不稳,吃不好,整个人瘦了一圈,加上下午被摆弄了半天,她已经非常疲惫,神情恍惚,却还是强打起精神,深怕让身为主人的青琅君成为上流社会茶余饭后的笑话。
青琅君没有忽略她苍白的小脸,眼窝下还有明显的黑影。金大焕是怎么照顾她的?前阵子好不容易才长出来的肉,又不知道掉到哪里?不,她好像比以前更消瘦,若非他搀扶着,她恐怕早已倒下了。
可恶!她的步履颠簸,几乎撑不下去,还不求他给她休息?!她那么讨厌跟他说话吗?就像这两个星期,他每晚折腾她到接近虚脱的地步,快要昏倒,她也不吭一声。
碧允儿荏弱的模样令她显得我见犹怜,男人看了都想发挥雄风好好的保护她,而她的确有令男人着迷的魅力,回眸一笑,好几个男宾客立刻跟她嘘寒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