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叫一声,我要你妈妈过不了今晚。”宋在贵神情慌张,低声骂道,幸好她太疲倦了,连惊叫也细如蚊蚋,他偷瞄青琅君一眼,才继续说下去“她很不好,昨天因为太思念女儿,生病了,所以万福接她到屏东的别墅静养。你要回去照顾她,否则难保她思念爱女成狂,被送进精神病院。”
碧允儿低声下气的窘态满足他的猪哥心理,猥琐的目光想着她在他身下求饶的痛苦表情。
“不要伤害妈妈,我明天就去。”无论如何她都得救母亲。
“我等你,宝贝。”宋在贵肥胖的圆脸堆起令人作呕的笑容。
蓝蝶真厉害,不露面也完全掌握一切。他污蔑碧允儿,只为了有个跟她单独说话的机会,只要秀出黄真娘的戒指,便可以操控她。原本以为拐走她可以让青琅君投降,现在看来是不可行了,还是先将她诱拐到屏东的别墅再说。
不到三分钟,宋在贵转身离开。
算他识相,青琅君心想,否则会毫不考虑的将他撵出去。
他们只说了几句话,碧允儿的脸色更加苍白,目光呆滞,像是受到很大的打击。宋在贵已不成气候,还有什么事可以让她担忧?
“他说了什么?”厚,他在干什么?还在担心她吗?
“没什么事,只是又骂我一顿。”她抿着红唇,深怕自己守不了秘密,害死妈妈。
“是吗?”他冷哼一声,当然不信。
“你既然无法相信我,我可以立即离开。”他是厌恶她?还是不信任她?抑或两者都有?不论什么原因,看来她再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了。
“谁说你可以走?紫氏是这么随便的地方,任由人自由出入吗?”他眯起双眼,冷哼一声。
“你可以控告我偷窃,将我移送法办。”他要撵她走的原因吗?她多的是。
“我不做亏本生意,将你交给警方,等于损失一千万。”他悻悻然的说,双手交抱胸前。
苞他吵架已经耗尽她最后一丝力气,精神几近崩溃“你要控告我毁约也好,偷窃也罢,纵使坐牢,只要能离开这里,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她豁出去了。
“你宁愿坐牢,也要离开我?”青琅君气疯了,不由得怒吼,却分不清怒火是因为她对离去的执着,还是看着她一脸苍白、撑着身子与他对峙。
“这里何尝不是一个牢笼?”碧允儿幽幽的叹息。
“你真的那么想走?”他的目光越来越阴鸷,气得咬牙切齿。
“是。”她斩钉截铁的说。
突然,他放声大笑,连泪水都飙出来,伸出大手,将她拥入怀里。
两人身躯紧贴,她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可惜笑声显得好空洞,好像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
是她化解了折磨他十多年的恶梦,也是她将他推进另一个更凶猛的恶梦,如果他命中注定无法摆脱梦魇,她也要到他的恶梦里报到,成为不可或缺的部分。
“哈我不会控告你,更不会放你走,只要我一息尚存,你便只能待在我身边。不要妄想逃走,因为我会毫不犹豫的折毁你的双手,拗断你的双脚,纵使要我掉进堕落的地狱,也会拖着你。终此一生,你唯有留在我的地方,只为满足我的**。”
被了,真的够了,即使无法相信,她还是得相信,不甘心的看着他,他英俊无俦的脸上写着对她的鄙视和厌恶。
她的心好痛,五官皱成一团,小手按着胸口,长久的苦痛有如被凌迟,无法停止。
突然,她全身无力,眼前一黑。闭上眼睛之前,她终于感觉不到胸臆间的痛楚,只因为她的心已经支离破碎了。
万籁俱寂,阳明山上的一栋别墅里灯火通明,不时夹杂着男人的怒吼声。
“疲劳过度?营养不良?”
怎么可能?如果负责诊疗的不是紫族中的长辈,又是宗主和四堂主的家庭医生李院长,青璃君已将人从大窗丢出去。
只是他根本笑不出来,看着昏睡的人儿苍白近乎透明的脸庞,好像快要蒸发消失,他不禁紧握双拳,第一次有对金大焕开骂的冲动。
“她只要好好的睡一觉,多吃有营养的食物,很快就能恢复健康。”李院长本来要责备青琅君,竟然连一个女孩都照顾不好,不过见到他极臭的黑脸,决定还是尽快离开,才不想蹚这淌浑水。
他还在乎她?
不可能!她只是耍手段,装可怜,假装昏倒罢了。
被了,十多年前他不是早已看透人性最黑暗、最卑劣的一面吗?
所谓的人性,只不过是将兽性的行为加上冠冕堂皇的借口而已。
青琅君双眼泛红,早已没了理智,没有想到他之所以如此痛恨碧允儿,是因为他早已爱惨了她,毕竟没有那么多的爱,哪来这么多的恨?
翌日,当青琅君从公司回到别墅时,发现客房里空荡荡的,震怒得双眼瞪凸,紧握双拳,几乎有掀了别墅的冲动。
他已加派保镖在屋子内外把守,不过姜还是老的辣,金大焕只耍了几招,便帮助碧允儿逃了出去,他还不满的的瞪着他这个主人,痛心碧允儿在酒会中不支昏倒。
青琅君的额头暴出青筋。他真的像喜爱虐待女人的大变态吗?何况昨夜他已经知道引诱玄冥君的女人另有其人。
昨晚紫昂流找他,就是为了研究玄冥君交出的光盘。他强忍住想要敲破电视机的冲动,反复看了几遍光盘,发现里头的女人虽然跟碧允儿非常相似,但是她的眼神太深沉,充满怨恨,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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