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很久也没看到施甜的身影,于是转身往回走,刚刚走到kreea的门口,就见一个男人慌慌张张的冲进kreea,嘴里叫着:“快去叫人,就说张哥被堵了。他们好像打错了,里面还有几个女的,根本不是嫂子!快去请江先生帮忙。”
男人的声音也不过是擦着耳边飞过,傅井博的脚步一停,随即转身走进kreea,轻而易举的揪住刚刚跑进来的那个男人,男人正想发火,看到是他,勉强堆起笑道:“傅公子,多有得罪,我,我还有急事,有什么事不如改天再……”
“你刚刚说什么?”
“我,我说多有得罪……”
“上一句!”
“张哥被赌了。”
“下一句!”
男人侥尽脑汁,终于想起来了:“他们打错人了,那两个女人不是嫂子,是kreea的陪应,这事得请江先生出马!”
傅井博甩开他,大步的往外走,走到门口,还随手抽过一个铁棍。
离好远,他就己经看到了那一片混乱,毕竟这根本不是打架,就是一场以多欺少的寻仇。
傅井博走过去,其中一个男人看到他愣了一下,分明是认出了他,但看他只是拿着棍子站在一边,并没有要帮手的意思也没就没在意。
战斗的中心不断的传出男人的哀嚎声,凄惨至极,傅井博却没有一丝动容,他微微将目光投过去,在缝隙里寻找着什么。
忽的,一片衣脚露出来,黄底上绣着两片小雏菊。
傅井博不由的抬起脚,一下子握紧了手里的铁棍。
一手一个,拉开最外层的两个,又一棍子打倒面前的一个,这才隐约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
“哪个免崽子敢打我!?”被打的男人叫嚣着站起来,看到傅井博的背影很陌生,抬起拳头冲过去,傅井博像是背后有眼睛,抬起铁棍挡了一下,对方惨叫着退开去,傅井博终于扒开外层的,一把捞住女人的手,将她从地上扯起来。
这时,江离然派的人也赶到了,大家只好停住手。
傅井博把人拉到一边,看到她身上全是灰尘,后前上还有几个大大的脚印,心里像被什么狠狠的揪了一把:“你没长嘴啊?不会叫吗?就趴在那等着被人打?蠢死你算了!”
女人莫名的抬起头,一张陌生的脸上堆着欣喜:“傅公子是专程来救我的?”
傅井博:“……”
这时,江离然派的人走到她们面前,先是向傅井博行了个礼,然后对着女人道:“谁准许你出去的?kreea的规则你难道不知道?这是你这个月的薪月,明天你不用来了!”
女人立即哭喊着求饶,傅井博握紧拳头,又走回到现场,可哪里有施甜的影子。
他拉住其中一个人道:“看到一个女人没有?脸圆圆的,身子不高,大概到我胸口,穿着一件米白色大衣,左手应该伤着,扎着一个马尾。”
众人都摇头。
傅井博甩开手,往四周望去。
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片,抬手看了眼腕表,己经是凌晨一点多了。
也许她己经打车回去了。
傅井博想到这个可能,心里却始终感觉无法放松,经过这片商业街就一片施工场地,她不会傻到从那条路出去打车吧……
不,她还没那么蠢,而且她是经常出来玩的,这点常识应该会懂。
可脚步还不由的走了过去。
走到一半,他的电话响了,是姚楠,虽然他己经把她的号码删掉了,可是那串数字他却熟的不能再熟。
他的眉皱了皱,正要按断,莫名的,按下了接听键。
“我想,你要找的人可能在东门的胡同里,不用谢我,就当报答她之前救过我,请转告她,下次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傅井博看着挂断的电话,脚步一转,往回走去。
胡同口,施甜躲在一个大大的纸箱后瑟瑟发抖,刚刚她被那个女人扯过去后的确以为自己要完蛋了,幸好那帮人只顾打着那个男人没功夫理她,她就趁机躲到了树丛里,然后沿着墙路角一路跑到了胡同里,她不敢出去,怕对方再把她揪去打一顿,只敢在这里躲着。
四周安静的有些诡异,施甜偷偷把手机调亮,按到紧急报警电话那,只要有个风吹草动,她马上就能把电话打过去。
似乎有脚步声向这里走来,施甜的寒毛一瞬间竖起来,不由的紧闭住双眼,把自己更深的埋到纸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