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井博看了眼四周,傅井博把游戏关了,傅井博走了……
他走了……
一股淡淡的失望像空气无声无息的漫过她的心。
骗子,这么一点毅力都没有,想当初他失忆时,她在街头足足陪了他一夜。
施甜垂下眼眸,鼻子又酸又胀,水珠从眼角一滴滴的掉下来,砸在她的鞋子上。
果然,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
算了,她才不在乎,反正以后他们就是两个陌生人,毫不相干的二个人。
寒风吹的树枝摇曳作响,黑漆漆的暗夜里似乎随时都会跳出个什么出来,施甜不由的揪紧了手指,怕极了,就开始唱歌,抖的不成调。
“别唱了,跟鬼叫一样,上车!”声音打身后响起的时候,施甜被吓的弹跳起来,尖叫声让傅井博不由的捂住了耳朵。
施甜心有余悸的拍着胸口,一双水洼洼的眸子瞪的圆圆的,不可思议的看着从身后突然冒出来的高大男人。
傅井博很满意她的反应,和想象中的一样傻,他隐在头盔下的唇微微的扬了扬,声音也少了几分冷意:“让你上车听不见?”
施甜这才看到他身下的车,还是上次的那辆,原来他不是走了,他是去取车了。
好像枯木又悄悄的发出了嫩芽,施甜的心有些管不住的发热。
施甜及时的掐死了这一簇刚燃起来的小火苗,他那辆车不知载了多少女人,他是怕她出了事他也要担责任才提出要送她的吧。
施甜往后退了一步,摇头:“我为什么要坐你的车?李叔马上就来了。”
“他还得赌个两个小时。”傅井博淡淡道。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傅井博,你不是最了解吗?”
是是是,他触手通天,就没有他不知道的事。
可,这和他有什么关系?
“那我就等到明天。”施甜走到街沿旁,就要坐下。
“你敢坐下试试!姓施的,我是不是给你好脸色了?”还敢拒坐他的车,他怎么不上天?
这么多年施甜的奴性己经根深地固,闻言,不禁哆嗦了一下,噌的站直了身子。
傅井博冷声:“给我过来!”
施甜的脚就像是听到了命令,不由自主的往他的方向走去,即将走到面前,施甜硬生生的停住,转头要就往回走,己是为时己晚,一只大手捞过她,直接将头盔扣到她头上,把她往后座上一按,威胁道:“你敢动我就敢把你摔到马路上,不信你就试试!”
施甜又气又急,都要吓哭了,左手还捧着,可怜巴巴的坐在他的后座上,活像是被人虏走的小媳妇:“我说了我不坐……”
“我还说过不让你纠缠我,你不照样缠了我八年?”傅井博动作不甚温柔的帮她系好了头盔,扭过头,发动了车子。
施甜怕的不行,她只有一只手扶着车座,生怕会被他颠下来。
傅井博的车子动了,但是速度却并不快,稳稳的驶上了公路。
施甜起初还只敢闭着眼,等开了一段后才慢慢的把眼睛睁开。
周围是一栋栋的楼房,远处则是大片的黑暗,她们在笔直而空旷的公路上飞弛,莫名有了一种亡命天涯的感觉,她悄悄用手揪着住他的一点衣服下摆,不敢捏多,所他发现,但傅井博的声音却从前面传过来:“抱着。”
“我不要!”
傅井博没说什么,只是微微加了一下速,施甜就大叫着抱紧了他的腰。
小东西,不给点教训就不听话,还敢说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
当初说喜欢他,缠上来的是她,现然自说自说的要放弃,也没问过他答没答应。
要不要是他的算,就算他不喜欢,他也没允许她擅自的退出。
傅井博高大的身体为她挡去了大半的冷风,施甜躲在他的背后,抬起眼,望着面前这个宽厚的背,眼眶就有些发湿。
也不知将来这个背会为哪个女人遮风挡雨,也许是今晚的气氛太好,也许这是最后的一次机会了,她突然想和他聊聊心里话。
“傅井博,我好像从来没说过我为什么喜欢你。”
“这很难吗?”傅井博咄笑道,“喜欢我的一百人里有九十九个是因为脸。你会是例外?”
他的那张脸,在世家公子里是上乘,在x市也是一等一的,就算不提他傅家的背景,爱上他的女人也多如过江之鲫,这有什么可奇怪的?
施甜听他说话就生气:“再好看的脸看八年也看腻了,你又不是名画,如来的自信?”
“注意你的言词。”
施甜不理他,继续道:“再说,比你好看的脸我也看过,你比他还差那么一截呢。”
这个傅公子就不依了,他放慢了车速,声音己经没有之前的和缓了:“你一个胸无大志的大小姐能见到什么人?吹牛不打草稿。”
施甜听出他话里的温怒,反倒更加开心了,大赤赤道:“我才没吹牛,这个人你也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