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就盘子推到了一边。
等了好一会,办公室的房门终于被人推开了,江离然大步的走了进来。
他己经换了一身衣服,深黑色的中式盘扣短衫,下面是一条同色的裤子,头发应该是洗过了,还是湿的,松松跨跨的生在额头上,脸上的妆也全不见了,只余下一双轮廓深刻的俊脸,光线从斜侧射入,之前的妖魅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酷与神秘。
江离然并没有看她,而且径直走向他的位置,随即,手下拿来来了全套的茶具,小心翼翼的为他砌了一杯茶,这才躬着身子离开。
江离然修长的手指端起仍然冒着热气的茶杯,送到唇边吹了吹气,抿了两口,然后放下,随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的下摆,道:“你帮我赢了一块地,作为回报,我答应帮你这个忙。”
李念终于松了口气,笑道:“那样最好,二不相欠。”她还怕承了他的情,不知要被他怎么要挟,这样一士二净,以后两人也不会再有牵扯是最好的结果。
江离然扫过女人微扬的唇角和眼底的轻松,微薄的唇角抿了抿。
“你就这么在乎那个女人?”在乎到愿意为她犯险甚至于牺牲自己的清白?
李念原以为两人的事情说完了她就可以走了,告辞尚未从嘴间滑出便听到他这么问,顿了下,一脸的理所当然:“她是我朋友。”
“每个朋友有难你都要献一回身,那不如我介绍你去隔壁的庆欢,凭你的气质说不定能做上头牌。”东离然的食指在桌上轻点着,说出的话也似是很轻佻,只有摆在一侧微微捏紧的手指才泄出他的情绪。
“江先生过奖了,能让我如此做的朋友也就一二个而己,我还没那么大的福气遇到这么多知己。”李念轻轻松松便把江离然的挑衅化解掉。
江离然敛住了眸子,从下到上慢慢的打量着李念,最后对方对方莫名的眼神,短暂的停顿后,方才笑道:“我很好奇,李小姐最后一局的瞒天过海是笃定对方不会真的去查,还是想以死相搏换一条生路。”
方才那最后一局,明明就是她胡偏乱造的,还舒适欧洲的玩法,他玩了这么多年也没听哪个外国的朋友说过还有别的玩法,可是李念那么笃定,有一秒钟她也是怀疑的,但是后来他又电话询问了一下,确定根本没有其它的玩法这才发觉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个大骗子,骗了他,也骗了林先生那一帮人。
但凡那四人中有一人拿起电话查一查,李念的骟局就会被揭穿,她的下场也不会好过,可是那个女人当时的表情就好像己经胜券在握,不得不让人相信她说的话是真的。
可是哪怕那零点零一的可能,她今晚都可能走不出kreea了,这不是勇敢,这是莽撞。
江离然控制着脸上的肌肉,死死盯着女人依旧风清云淡的一张脸:“回答!”
“这个问题己经没意义了,反正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双赢。”说到这,李念突然有些八卦,眼里堆满了好奇,“那块地很大吗?值多少钱?江先生要不要让我入个股,我还是很相信江先生的能力的。”
这个女人!
“你拿什么入股?”
李念毫不犹豫;“钱啊。”
“我还不差你那点私房钱。”
切,臭屁!
“那就无形资产的,你知道我的人脉也是很广的。”
江离然一脸的毫无兴趣:“你的人脉圈还没大到我可以为之动心的地步。”
江离然见李念有些哑口了,唇上多了一丝戏谑:“想不到了?你不是很厉害吗?空手套白狼的事都能信手拈来,还有什么是你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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