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秋有点惊,喜倒是没有,见没人注意到这里,一把将施甜拉到身边:“你怎么在这里?”
这种场合根本不会邀请施甜过来,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毕秋不由的扭了下头,阳台边早没了傅井博的身影,毕秋不禁有些忐忑,也不知施甜看到了多少,这丫头心里藏不住事,万一一时忍不住当着众人的面去找傅井博质问,就算是她也收拾不了这个残局了。
施甜还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宴会,看什么都新鲜,摇晃着两条小腿,道:“我在这里做服伺。一天二百块。还包吃包服装,你看,我是不是穿上很好看。好像女仆唉。”
毕秋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服装,确实是服务生的打扮,头上还载了一顶缝着白色波浪边的小白帽,配着她圆圆的小脸,倒是可爱的的不行。
可是她一个大小姐,为了三百块跑到这里做服务生?还一脸兴奋是怎么个意思?
施甜不知道毕秋心里在想什么,扭过头在口里挖啊挖,突然掏出一个什么塞到毕秋的手里,余下的自己撕了包装扔到嘴里,用力的咬了咬:“我偷偷留的,可香了。”
毕秋看着手里的奶糖,又看看腮帮子鼓的像个仓鼠的闺蜜:“阿姨知道你过来吗?”
施甜从小就是在蜜罐子里长大,从小被妈妈当作掌上明珠的爱着宠着,要不是她一直坚持也不可能能允许她去傅氏上班,更不要说在这里做着伺候人的工作,唯一一的可能只有施甜是偷偷跑出来。
不料,施甜却满在不乎道:“就是我妈让我来的。”
“阿姨让你来做服务生??”
“对啊,她说我整天在有也没什么事做,还不如让我出来体验一下生活,还说井博也会过来,让我抓紧机会和他和好。可是我怎么一直都没看到他,你看到了吗?”
“呃……”毕秋把奶糖塞到嘴里,囫囵道:“我也没看到。”想了想,又道,“我还没问你,你不是说要把他忘了吗?”
施甜小脸一红,期期艾艾的抬起头:“我说了吗?”见毕秋挑眉,才讪笑了两声,“是哦,好像是说过。”
“你把分手当吃饭吗?”毕秋毫不留情的斥道。
施甜的笑也有些勉强了,伸手揪住衣服上的毛毛,声音嗫吁:“过去我一直以为他不在乎我嘛,谁知道他还是挺把我放在心上的,要不然也不能帮我救你出来,还让我去家里和他在一起,我觉得是我误会他了,所以我们己经和好了。”
“他给你点小恩小惠你就举手投降了?你还有没有点骨气啊?”毕秋有些恨铁不成钢,况且傅井博自己也说是不是他出的力,毕秋不知道要不要对她说。
傅井博要是真的在乎她就不会一直看着她伤心提起她就闪闪躲躲,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会恨不得向全世界召告这个女人是他的,反正她是半点也没看出傅井博哪里喜欢她了。
施甜有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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