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原则自已睡吧!”
南黎川微微抿唇,忽然转身大步的走了。
毕秋咬唇,终还是抵不住冲动追了出去,人跑出浴室就看到男人拉开门的身影:“你是不是心虚?又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事,有什么不能说的?”
南黎川仿若未闻,拉开门走了出去,砰的一声将门甩上。
摔门声震的毕秋一抖,他还敢摔她。
明明做错事的就是他。
毕秋气呼呼的追过支,拉开门却看到施甜站在门外。
一张小脸上堆满了尴尬。
“……南黎川让我给你的。”她摊开手心,露出掌心里的一样东西,是一个治疗烫伤的药膏,“那个,他说你如果晚上疼了,就让你抹一点,不用去找他……”施甜的声音在毕秋越来越不好的脸色中慢慢的小下去。
“那个,你们不会是吵架了吧?”施甜忍了忍不是忍不住的问道。
刚刚在浴室不是挺好的吗,这才几分钟啊怎么就吵起来了?刚刚她撞见南黎川,他的表情简直吓死人。
虽然嘱咐她这药膏要少量多次,可是那张脸简直像要把她吃了一样,吓的施甜只敢像小鸡一样的点头。
“谁和他吵?我可没那个闲功夫,你还愣着干嘛,进来啊。“毕秋说完,转过身回了屋。
那背影明明写着四个大字:我在生气。
施甜轻轻的关上了门,尾随碰着毕秋回到床边。
毕秋拿着毛巾正在擦头发,她的头发又黑又软一直是施甜很羡慕的,她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刚刚我看见南黎川的衣服也是湿的,你就这么把他给赶出来了?”
毕秋动作不停,心里却狂翻白眼,我赶他?这房子都不是她的,要赶也是他赶她走。
再说了,就他那个臭脾气,谁敢赶他啊。
也不知他被水烫到了没,她就被烫了一下后背就红了,他帮她挡了那么久的热水。
摇摇头,他不是不让她管吗,她还热脸贴什么冷屁.股。
“小秋,你不是被浇傻了吧。”施甜见她一会生气一会又担心的样子脱口问道。
“那个,我不用这东西,你给他回去。”毕秋把药膏扔到她手边,然后就拿着吹风筒走开了。
等她吹磨磨噌噌的吹好头发,施甜己经回来了,人坐在床上,手边赫然摆着那个药膏。
毕秋一征,大步的走过来:“你没去吗?”
“南黎川说他不用,要我把东西拿回来,还说你不用就扔了,不用给他。”
“他真是这么说的?”
施甜点点头,她还没说他最后还补充了一句:她没冷静前不要去找他。
她觉得这句可能会引起一场世纪大战,于是好心的把这句给消了。
“我就不该担心他,扔就扔,谁怕谁!”毕秋抓过药,直接拉开窗子从窗口扔出去,还是不解气,对着施甜道:“你去和他说,药我扔了,让他别掂记了!”
施甜顿时苦着一张脸:“拜托,我也是个失恋的人唉,你们俩心好心帮帮忙,别在我面前洒狗粮了成吗?”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有洒狗粮?!”
“不是吗?这不是情侣间才会干的事吗?不然谁有那份闲心和他吵啊?我就问你,如果今天把南黎川换成傅井博你还会和他生气吗?”
那倒是,傅井博就算是把女人领回家来把彩旗插满客厅她眼皮都不会眨一下,可是南黎川只是对她隐瞒她就想气的想把房盖给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