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盘子差点吓掉了:“结什么婚?你个小屁孩懂得什么叫婚姻?”
这么一大段的话布马当然听不懂,他歪了歪头,只遵循着自己的感觉:“嫁我。”
毕秋把意面往桌上重重一放,用手捣了下他的的额头,不客气道:“这里不是你们的国家,想娶老婆就用去追,乖乖吃饭,我去给你拿纱布。”
等他终于乖乖的坐下,安静的吃起饭,毕秋才擦了手,往楼上走去。
南黎川进门时,没在客厅里看毕秋,他换了鞋走进大厅,看到布马正埋头吃着饭。
除去他的仪态,这男人宽肩窄臀,从背后看去完全是个成年男人的体格,他不由的拧了下眉,突然听到楼上传出了声音。
他褪了外套,挂到衣架上,然后抬脚往楼上走去。
毕秋明明记得把药箱放在床头柜里了,可是却怎么也找不到了,八成是被有收纳癖的男人又给收到哪去了。
毕秋直起身,一回头,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他的外套脱了,只余下内里一件衬衫,铅灰色的,板挺的没有一丝褶皱,也不知谁晚这一晚是怎么穿的。
她走过去,视线却是四处乱瞄寻找着药箱。
“你把药箱放哪了?布马的纱布绷开了。”脚步刚及到男人面前,一双手从她纤细的腰间穿过去,将她微微一拉,她便撞上一具温热的男性胸膛,随即,耳畔传来湿热的呼吸。
毕秋微微一抖,却用手拍拍他的手:“先别闹,告诉我药箱在哪。”
南黎川却不放手,压着她往床的方向走,直接将她到床上。
毕秋昂起头承着他的吻,双手抬起环着他的脖颈。
男人的吻缓慢而深沉,霸道不己,不让她有分神的机会。
毕秋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按住他的手,气息不稳:“先,先别,我把布马安置好……”
南黎川看了她两秒,忽然放开她,坐了起来。
毕秋坐起身,整理了一下领口,走下床去。
南黎川看着她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终于,在柜子的最下层找到了药箱,弯腰把盒子打开,看了看,又扣好,拿起箱子站起身。
一抬眸,看到南黎川正看着自己,深遂的眼波仿佛漾着一片温柔的海,不知是不是灯光的问题,他的侧脸深刻的一踏糊涂,如同被用刀子切割出的凌厉,发丝被她抓的有些凌乱,却多了一丝野性和不羁。
他静静的坐在床上,双肘微屈支在膝间,只有一双眼随着她动着。
毕秋不由的吞咽了一下,放下药箱走过去,帮他把衬衫的扣子一颗颗解开。
“我去帮你放洗澡水,洗了澡再睡。”
南黎川抬起头,就这么静静的看着她,让这原本再正常不过的事也变得涩情起来,毕秋的脸由的红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