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卧室门外,南黎川一脚将房门踢开,然后反倒将房门甩上,大步走到床边,将挣扎不停的毕秋扔到床上。
毕秋在床上滚了一圈,手脚并用的往床下爬,却在即将爬下床时被男人扣住腰又扯回到床上。
她己经意识到男人要做什么了,她现在根本没这个心情,更不想让他碰她,于是更加奋力的挣扎。
南黎川被她不小心一巴掌打在脸侧,竟然真的有些疼,可见她是用了力气的。
他用双腿扣住她乱踢乱甩的脚,一把扯掉了衬衫上的纽扣将衣服扔到一边,随即欣掉了柜子上的台灯,顿时,屋里一片漆黑,只有窗外洒进来的点点月光。
毕秋被台灯碎裂的声音吓了一下,不由的借着月光看向男人的脸。
这是一张怎样冰冷而骇人的脸,他的眼里仿佛流动着碎冰,冒着丝丝的寒气,俊脸因为愤怒而绷紧了线条,身上的冷气仿佛让温暖的室内一下子降低了十几度。
毕秋不禁有些怕,她从来没见过如此生气的南黎川。
可是同时的,她也无比的愤怒。
“你不许碰我!我没兴趣和你做!”在事情说清楚之前,她是不可能接受他的碰触的,哪怕是南黎川也不行。
男人骇人的气势并没有因为她的冷声命令而消弱。
窗外的月光突然被乌遮住,室内连最后的一丝光线也消失,毕秋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连对方的呼吸声都吸不见,极致的恐怖中,她感觉到对方的手摸上来,轻而不容抗拒的扣住了她的两个手腕,然后一条丝滑的东西绑住了她的手,另一端系在了床头的柱子上。
她一惊,像条鱼一样开始挣着:“你要做什么?!”
南黎川沉默无声的做着这一切,做完后,他俯下身,与其说吻,更不如说是堵住她那张不断吐出声音的嘴。
这是毕秋最难熬的一夜,她无法形容这一夜的感觉。
没有温存,没有体贴,有的只是愤怒的占有。
她从最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求饶,到最后,她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有依附着他不断的呜咽着。
第二日,清晨的阳光爬过黑色的帘幕,有几缕洒进室内。
南黎川倚在床头,上身赤果,腰间盖着一条薄被,深刻的五官隐在光线阴暗处。
他的手里夹着一根烟,却没有点燃,只是用手指夹着,目光深沉的望向远处。
一旁的被子突然动了动,他这才回神,不由的将头垂下去,看到女人从被子里露出了半张脸,脸颊上还有些酡红,一头发丝凌乱的披在被面上,即使是梦里,眉头也是拧的死紧。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抬手把被子从鼻下拿出来,在颈间掖了掖。
毕秋睡的不是很安稳,不时的呼吸争促,像是在梦里和谁争论着什么。
他把烟放下,伸手抚了抚她的发丝。
昨夜他是气急了,想着那份报道,又亲眼看到她包里掉出男人的东西,可是昨晚的愤怒发泄完毕,他却又清醒了,别人不了解她,他又岂会不了解?她如果想要别的男人她早就做了,也不可能再拖泥带水的和他在一起,她不是这么不干不脆的人,更何况,这具身体他是如此的了解,有没有被人碰过他一试便知,她怎么可能接受除他以外的男人的身体?
这是自信,也是对她的信任。
是他失控了。
不过,两人之间确实有很多问题要解决,也许该找一天和她好好谈一谈了。
他在她头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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