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能好好说话吗?她是错了,可是那种情况,他能找到更好的解决办法吗?
施甜暗暗嘟喃着,伸出手摸到墙边,又在那突起的地方按了又按,可不论她怎么弄那门都不开,她心急,啪啪的拍了两下,结果拍的手心疼死了,一阵倒吸气,弯下腰。
“一边去。”傅井博不知何时突然站在她身后,突然发声着实吓了她一跳。
施甜委屈的走到一边,傅井博伸手摸到那个突起,按了按,感觉没什么反应,又顺着墙摸到对应的墙壁,还是没摸到什么。
“这门好像只能在外面开。”施甜感觉她有必要开口。
傅井博没理她,把四周的墙壁都摸了个遍,也对房间的布局了解了一些。
他倒是知道老爷子的房间有个暗室,他小时候还去里面玩过,没想到大哥的房间竟然也有,而且看样子,不是房屋本身就有人,而且后来自己私建的。墙壁有些薄,也不隔音,做为暗室似乎有些不太安全,更像是存放着什么东西的仓库。
即然是仓库,就一定是放了什么贵重的东西。
施甜感觉傅井博突然不出声了,她竖着耳朵听,什么也听不到,忍不住道:“没找到吗?”
“……你出个声啊。”
“骂我两句也好。”
“你……”
“你烦不烦?”傅井博的声音突然从远处传来,施甜一愣,突然想起那里正是傅少商之前进去的第二个房间的方位,难道他是想进去?
本来私闯人家暗室就己经很不礼貌了,再乱翻人家东西就真是罪不可恕了,急忙跑过去,摸索着扯住他的衣摆:“你不能开!这是大哥的东西!你这是小偷的行为!”
却不想傅井博的睡袍只是松松跨跨的系了一下,被她用力一扯就整个扯下来了,施甜手下一滑,再去摸时,只碰到一片温热的皮肤。
她一愣,后知后觉的想起那是什么,热气一下子涌到了脸上,她手足无措的把手里的东西甩过去:“流氓!”
傅井博一恼:“倒底是谁流氓?!脱我衣服的是谁?”
施甜结结巴巴:“谁,谁知道你里面没穿衣服啊!”
谁让他里面什么也不穿,就这么公然的大宅子里走来走去,不知道有多少佣人看着呢,不是流氓是什么?!
傅井博本来就够烦了,听她这么一说,干脆凭空捞住她的手往身上一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没穿衣服?!”
柔软的手指被抓着按在男人温热而弹力的皮肤上,一瞬间,施甜犹如过电一样,整个人都呆住了,根本忘了挣脱。
和她一样有些不自在的还是傅井博,他本意只是想反驳施甜那句他什么也没说,可是真的把她的手过来,当那只软的不像话的小手按在他的小腹上,他全身好像能了一股电流,不知是酒精的催化,还是其它的什么,他只感觉全身的毛孔好像一瞬间张开,混身闪过一阵麻意,指间不由的加重了力气。
黑暗中,两人的呼吸声一轻一重,交织在一起,好像一首催眠曲。
渐渐的,他的手松开,手指从她的手腕慢慢向上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