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的天,总是变幻莫测,前一天还阳光普照,第二天就降下大雪。
雪下了整整一天,铺满面了地面和树枝,天还没亮,莹莹的白雪便爬进了窗子,爬上女人沉睡的脸。
女人黑色的长发披散在洁白的枕面上,被子一直盖到肩头,露出的部分白皙如雪,脸颊还有些微红,却抵不过红艳饱满的双唇突然,女人的睫毛抖了抖,慢慢的张开了眼睛。
先是一阵迷茫,待看清屋子里的一切,毕秋抬起手,捂住发疼的头。
“该死……”的宿醉……
毕秋撑着手坐起来,被子从肩上滑落,她只感觉到一阵凉意,后知后觉的低下头,却看到被子下的自己只穿了一件内衣……还是一套新内衣……
脑袋还有些迷糊,她征征的发了会呆,忽然嘶的倒吸了一口凉气,将手放到后腰。
酸胀的感觉还没来及深切的体会,她又看到手臂上不合适宜的红痕……
她突然从床上爬下去,踉跄的跑到卫生间,一把按开灯,跑到镜子前。
借着镜子的反光,她看到自己何止是手臂,胸前,锁骨,脖颈……处处都遍及着暖味的经痕,有些己经消散,但更多的却己经变为诸红,让人不敢想象昨晚的情事有多激烈。
毕秋捂住头,用力的回想。
是谁?
她昨晚回家,大门锁的好好的,今天也不是阿姨来的日子,还会有谁有她家的钥匙?
一个名字浮现在脑际,又被她猛的甩掉。
南黎川的钥匙他己经还回来了,不可能是他!
那会是谁?
毕秋简直要疯了,她在自己家喝酒还能失身?这社会是不是太玄幻了?
关键是她竟然一点记忆也没有!
毕秋就在这崩溃的关态中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这哪里还是她?这一脸被滋润的模样简直……太不要脸了!
毕秋转身,抓了一件睡衣套在身上,走到客厅。
客厅己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丝毫不见她昨晚的‘战局’,她又拉开冰箱的门,里面的蔬菜被人动过,她像是想起什么,猛的跑到厨房里。
果然,一股热浪扑夹杂着食物的香气扑面而来。
她走到料理台边,伸出手,锅子的热气涌到她的掌心,拿起盖子,雪白的米粥和着海鲜的香气一瞬间扑入她的鼻中。
毕秋一时恍惚,好一会,才将盖子重新盖好,人征征的走到沙发旁,一屁股坐下。
会是他吗……
不,怎么可能?
他但凡对她还有一点情意……哪怕只是情浴,也不会对她那般绝情,怎么可能巴巴的送上门来?
可是这一切,除了他,还会有谁?
一切都熟悉的让她有种穿越的感觉,好像又回到了两人同居的时候,他每天早起为她做好饭,然后去吻醒她,两人一起吃过饭,一前一后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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