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持续了半个多小时,她才被人推出了手术室,麻药还没褪,她的脸有些僵,像个橡胶人,十分好笑。
一个男人正在和医生谈话,商量着毕秋需不需要住院。
毕秋费力的坐起来,用着不利落的口条道:“胡需要……”
男人停下来,毕秋又重复了一次:“胡……”知道对方听不懂,于是摇了下头,男人终于懂了,和医生说了两句,医生走过来道:“你的伤口有些长,如果没有家属照顾还是在医院里住几天为好。”
毕秋想起施甜还在家,对着医生道:“回家。”
“那好吧,你在这里等一会,”然后看向一边的男人,“你过来取药。”
人都离开后,毕秋也下了床,准备去楼下等着对方。
人走进电梯,电梯门正要半闭,一只手挡进来:“等等。”
毕秋无来由的拧眉,等那人走进来,毕秋的脸就黑了。
顾永也是一征,手时还提着一袋子的药,一只脚还来不及迈,人就愣住了,还是毕秋开口:“你信不信来?”(进不进来。)
舌头还有些麻,她索性闭嘴了。
顾永这才将脚抽回来,往里走了两步,站在毕秋的身边,一双眼仔细的打量着她,最后视线落在她的脖子上:“你这是怎么伤的?”
不过两天没见,她竟然又把自己弄伤了,而且看伤口的长度还很长,分明是缝过针的。
“不小心花到了。”毕秋不想说太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顾永心疼不己,却不敢表现的太过明显,见毕秋没有理他的意思,只好径直找着话题:“我是过来复查的。”
毕秋客套道;“医生怎么……索?”好歹也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如果他真的留下了什么后遗症,毕秋也不会置之不理。
顾永就要接话,又猛的一停,目光闪烁了一下,才道:“还有一些淤血,医生也不能肯定会不会完全消散。”
还有?
毕秋终于扭过头:“严重吗?”
顾永笑了,像是在安慰她;“医生八成是在吓我,我现在蹦蹦跳跳也没见有什么,别担心。”
毕秋的眉头还是皱的:“是上次……”话没说完就咽下了,当然是上次了。
“你别自责,这些都是我自愿的,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冲上去。”
“我你联……系火外的欢家。”
叮,电梯门开了,毕秋率先走了出去。
电梯外满满都是人,毕秋最近又太过出风头,不禁将脸埋低下去,这时,头顶一暗,有什么扣了上来,原来是顾永把外套脱上来盖在她身上。
“你才缝完伤口恐怕不能见风,我们去那边休息一下?”口气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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