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这里面的安眠成份起了作用,还是她真的太困了,没一会,她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她是被唇上痒痒的感觉弄醒的,不等她睁开眼,她就感觉有温热的手指在她的颊边滑动,从眼角滑到唇边,轻轻摩梭了两下,又来到她的锁骨,眼见那手指越来越不老实,她睁开眼,声音冷的没有温度:“你再往下一点试试!”
随即推开男人坐起来。
怀里的摆设果然不是客厅,男人也不知什么时候把她抱到了卧室。
幸而她的衣服还是完整的,天色还没大亮,但是己经隐约有叫卖声在窗外响起。
老小区的供暖都不太好,卧室里还是有些冷,她不经意打了个寒颤,下一秒,男人厚实的外套披了上来,将她拢住,就势拉过去。
她的脸险些撞上他的肩膀,稳了稳,有些生气:“南黎川,你够了没有?我应该和你说的很明白了吧,你还在我演什么戏?”
男人的眉眼在清晨的霞光中格外的动人,隐隐闪动着一抹温情,特别容易让人陷落,毕秋吃够了他的亏,把他推开,搓着胳膊走出卧室。
所以说人倒霉时,喝口冷水都会塞牙。
她刚走出房门,大门就开了,阿姨和叔叔一起走进来。
六目相对,毕秋只觉得得头都要疼痛,特别是她身上还披着男人的外套。
好一会,她艰难的发声:“阿姨,如果我说我是去帮他倒杯开水,你会相信吗?”
阿姨;“……”
叔叔:“……”
半个小时后,毕秋在李念的卧室里埋着头收拾着她的东西。
她来时也没有多少东西,没一会就收拾好了,她把背包往床上一摆,有些无奈的靠坐在椅子上。
李念的背包也不大,里面多半是阿姨硬塞进来的各种小吃腊味,她见毕秋不出去也不去吃饭,有些好笑;“我妈就那么吓人?能把我们的天不怕地不怕的毕总吓的不敢出屋?”
毕秋瞄了她一眼,又想起半个小时前发生的情景,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李念也收拾的差不多了,她从柜子里拿出一件大衣披上,随手将长发扎成一个利落的马尾,对着镜子照了照,转头看向她:“我妈说的也没错啊,你看你们郎才女貌的,又是单身,还对彼此旧情难忘……”
毕秋矫正道:“并没有。”
“好,是他对你旧情难忘,你不如就给他一个机会,也给汇爱一个机会,两全齐美,岂不快哉。”
毕秋狐疑的看着她:“我早就想问了,他给了你什么好处,你怎么一直帮他说话?”
“他能给我什么好处?我是见不得有情人互相折磨,所谓的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们分开后你什么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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