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关,吾震坤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还说你和她没什么?你为了她连他命都不要了,要不是当时机尾断裂的地方离你还有两排座位,你是不是打算为了她去死?!”
南黎川微敛着眸,他的睫毛很长,覆在眼睑上,显得眼睛又深又黑,仿佛看不到底一般,让被他看着的人心里也不由的产生畏惧。
他抿住唇角,抬眸道:“我怎么知道那飞机会出事?当时情况紧急,我就算不护着她也是在劫难逃,不是您教导我,遇到机会要不择手段的把它抓住,这次事之后,您觉得那女人还会对我有异心吗?本来成功在即,却被您一手给毁掉了。如今你却过来质疑我了。”
“是真是假你自己清楚,你如果真和那个女人没什么,今天不会在这里和我闹了,为了一个女人来顶撞你的父亲,你真是让我失望啊。”
“即然如此,那我离开好了。”南黎川抿着唇,脸部的线条有些崩紧,眼里一抹倔强的神色,竟然真的开始去解胳膊上的绷带。
吾震坤忍了忍,终于还是看不下去,走过去按住他的胳膊,压着怒火:“你胡闹什么?”
南黎川冷笑:“你即然不相我,何必步步为营的把我弄回来?你本来就知道我无心这些事,谁在乎你的那些家产?我如果想要,当年就不会走,如果不是为了你,你以为你这辈子能找到我吗?”吾震坤看他少见的发了脾气,倒多了几分孩子气,心也软了下来,上前一步,用双手按住他的手臂,把他扯下来的绷带重新缠紧:
“怎么好端端的还发起脾气来了?不过我也好久没见过这副样子了,你这孩子,从小就比人稳重,又是做大哥的想让你撒个娇都难。”
南黎川将头撇到一边,没有要搭话的意思。
吾震坤把绷带绑好,退了一步,见他神色还是郁郁,想起他之前和他赌气离家,一走就是这么多年,要不是家里出了事,他还不知道会不会回来。
他生的这两个儿子,一个恨不得把他的老底扒光,一个干脆什么也不要,都让他头疼。
不过相比之下,南黎川还是更合他的心意,他聪明、稳重,做事分寸得体,若不和那个叫毕秋的女人纠缠不休,他真的找不出他一丝的毛病,最重要的是,他对这个家没有一丝兴趣,可以完全信任。
可是这些都不足以让他做出让步。
“黎川,我明白你想成功的心意,但是那女人是个麻烦,万不得己还是不要惹的好,况且,他还云家还纠缠不清,如今介入,恐怕倒时候陪了夫人又折兵,赚不到一丝好处不说还得罪了云家,你现在的事业才刚刚开始,千万不能竖敌。听父亲一句,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两亿而己,就当是投资失败了,我马上让人补给你。”
这次的坠机事件始终是他心里的一个死结,他不能再放着南黎川去冒险了,管他对那女是真是假,他都不能再让他们有所接触了。
“说来说去,你还是不相信我。”南黎川转头,眉头皱的极深,“堂堂吾先生,竟然会忌惮起一个女人,真是可笑,即然如此,明天开始,我会把所有的东西交出来,请你找好人来交接,从此之后,您再也不用有任什么的顾忌,你想弄死她也再我没有任何关系。”
“黎川,你口口声声护着她,还说和她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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