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后挂了电话向两人走过来。
在两人面前站定,柳邵真瞄了眼窝在他怀里,被他用衣服盖住了半张脸的小女人,收起玩笑的心思:“南黎川,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
南黎川看着他,从记忆里将他搜索了一遍,都有不是什么好回忆,但是今天要不是他及时到场,事情恐怕会更麻烦。
脸色是一如继往的平淡:“幸会。”
“真没想到在这里能看到你,呃,门外的垃圾,不会是你弄的吧?”
对此,南黎川不置可否,一张俊脸正气浩荡,完全看不出任何的心虚。
柳邵真有些哭笑不得,这男人可真是太有趣了。
“那个,你们俩个……不会是在交往吧?”柳邵真早就察觉到今晚的毕秋有些不正常,不只是频频看手机,一听到要和他去酒吧时的那表情,真是,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养了一只母老虎。
他之前是知道一些他们两个人的事,可是后来南黎川突然失踪,汇爱又对陆佳佳做的那么绝,外界都在传两人是因爱生恨了,如今南黎川又悄悄的回来了,这两人不会是来真的吧?
南黎川的眸子清静如水:“这好像和柳少没有关系。”
“别生气,我没有恶意,我就是有些好奇。”柳邵真急忙摆手表示清白。
这时,南黎川听见楼下传出声音,好像是有人往楼上来了,他把衣服扯住盖住毕秋的整张脸,抬起头看着柳邵真道:“中国有句俗话,叫做好奇害死猫。”说完,他抬脚往前走去,大步的往楼下去。
两人离开之后,老板带着一帮人从另一个楼梯跑了上来。
“你们说有陌生人上来了?确定是跑到二楼来了吗?!”
其中一个服务生站出来:“我当时看着他有点眼生,然后就注意了一下,看到他往二楼来了,后来才听说店里出了事,马上就报给你了。”
“好你个家伙!敢阴我!我今天就让你知道我虚某人是家猫还是老虎!给我搜,一定要把人给我找出来!”
大家听到这话瞬间呈鸟兽状散开,开始一间包房一间包房的走过去。
柳邵真看热闹不闲事大,不知从哪弄了根烟出来,夹在指间,闲闲的送到唇间,吸了口,看着那包房里传出一道又一道惊讶的叫声。
“柳少,你一直在二楼?”老板突然注意到了一旁的柳邵真。
柳邵真把烟灰弹弹,笑着点头:“对啊。”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过来?”
“可疑的人啊,”他拉着长声,等把对方的好奇心吊足了,才瞬下的摇了摇头,“还真没有,你是不是弄错了?”
虚老板也没有亲眼见着,只是听着吧台的服务员这样说的,正迟疑间,一个壮硕的肌肉男终于从被反锁的包房里走了出来,脚步踉跄的走出门口,然后就一下子倒在了地上,脸上一抹不正常的潮晕。
“你……你不是陪着毕总的吗?”老板认出了倒在地上的男人就是他之前派去服伺毕秋的人,眼里又惊又是疑惑。
这时,又一个男人从包房里爬出来,也是一脸不正常的红晕,不知是喝了多少。
“没用的东西!”到此时,老板还是以为他们没把毕秋伺候好,只好先奔过去准备赔理道歉,跑进包房,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地上歪七扭八一堆的空瓶子,空气里飘荡的酒精味浓的让人头疼。
他愣了一下,跑回来:“人呢?你们把人弄哪去了?”
“酒……她在酒里……加了东西,人,跑,跑了……”
柳邵真噗哧一声笑了,毕秋啊毕秋,可真有你的。
……
酒吧外。
南黎川避开众人,抱着毕秋来到车前。
伸手拉开了车门,然后把搭在她脸上的衣服移了开。
女人在他怀里睡的很熟,一张小脸堆满了信赖,也不知之前要咬人的是谁……脸蛋红的像个小苹果,长长的睫毛堆在眼脸下,被风吹的轻轻颤动。
他静静的看着。
耳中,她绵长的吸吸和她偶尔咋嘴蹦出的胡话都变得得十分的悦耳,直到身后传出吵闹的人声,他才将她放好,把衣服脱下盖在她身上,然后回到驾驶室,将车子开了出去。
毕秋这一觉睡到了凌晨三点多,她感觉有点渴,于是迷迷糊糊的想起来找水喝。
人刚坐起来,耳畔传来男人低沉的声线:“醒了?”
她的大脑有几秒的当机,有些迟钝的看向声音的出处。
昏黄的灯光下,南黎川坐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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