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气,那你倒是聪明点,别把一屁股的债留给别人处理!”他越讲越气,原本逗弄的心情也有了,“再者,你怎么知道他和你交朋友不是为了你的身份?就你那点辨人的能力,就别提什么朋友了!”
“是,我又蠢又笨,还总惹麻烦,我不配交朋友,也不配有爱情,我就该死在监狱里!”她被也说到火起,不管不顾的站起来,用手背擦了一把眼,“我这就去,我去自首,我还能宽大处理!省得你借我的光!”
她果然爬起来就要下床,傅井博睨着她,她扭着身爬下去,身子微微一晃,然后就咬着往门的方向走去,那个背影,倒是有几分的大义凛然。
不知怎的,他气的发笑。
“你可真是个宝贝,说不得训不得。”
施甜干脆捣住耳朵,不想听他说话。
傅井博转过身,慢悠悠:“你要去哪啊?”
“警局!”她生气道。
“哦,你知道是哪个警局吗?”
“……我去问!”
“怎么问?就说你打了人,要投案,但原告在哪你也不知道?”
施甜大声道:“对对对,你说的都对,我就说我打了人,让他们快抓我!”
“你知道李正在哪个医院吗?你知道他的家庭住址吗?你知道他伤有多重吗?你知道这种案件也需要看伤情来量刑吗?”
施甜越听越气,他说的好像她连去自首都不配了,他倒底想要她怎么办?
傅井博闲适的声音再次响起,这次,己经离她很近了;“还要去?”
施甜咬着唇,一张小花脸也掩不住脸上的慌张。
傅井博在心里叹了口气,感觉自己放在古代就是个欺负良家小妇女的恶霸,说来也奇怪,他平时也没这个爱好,对女人也算是绅士,可一面对施甜,他就像换了个人,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行了,别演了,回来吧。”
他走回去,在柜子里拿来了医药箱,见她还站在房门,道:“还不过来?”
施甜也不知他倒底要做什么,满心都是惶然和无措,好一会,抬起头,有些迟疑道;“你是不是,又在骗我?”
傅井博没回答,施甜的表情逐渐变得愤怒起来,突然大步走过去,一拳捣在他的胸口:“你这个大混蛋!耍我是不是很好玩?!我都要吓死了你还笑!?你有没有良心啊!”
笑?他有在笑?
傅井博不由的伸手摸了摸唇角,哦,好像确实在笑。
他收敛了笑容,抓住她软啪啪毫无击打能力的小粉拳:“我有说错什么吗?如果由着你一个人胡闹,把人打死都有可能。”
这话说的倒是没什么问题。
施甜也知道自己没理,可是他这么耍她也不对的吧。
她挣不开他,气呼呼的在床边坐下来。
“那你也不能骗我啊!”
傅井博也慢慢的坐下来,右手干脆利落的开了药箱,从里面拿出了冻伤的药,开了封盖,拧出来一些,然后顺势抓住了她的脚,脱去薄薄的袜子。
她还在生着他的气,直到他的手指沾上她的脚底,她才猛的一哆嗦,回味过来疼痛,轻嘶了一声:“疼……”
这一声,说不出的娇嗔,让两人都不由的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