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甜一愣,勉强站起来,往楼梯走去,人刚走到楼梯那,己经有佣人跑上。
“夫人,怎,怎么办,李叔昏过去了!老爷,大少爷,二少爷都不在家,您,您想想办法吧!”
施甜还有些蒙:“昏过去?怎,怎么昏过去了?”
“也不知怎么的,好好的一个花瓶掉下来了,刚好砸到李叔的头上,好多的血,怎么办啊,夫人?”
施甜勉强冷静一下,被佣人扶着走到栏杆往,往下一看。
雪白的瓷砖上,那一摊红色的鲜血格外的刺眼,管家躺在那一摊血渍里一动不动,而他的身边,是一个己经碎掉的花瓶。
她一愣,突然退了一步,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花瓶应该是在她腿边这个位置上的,原本在这里呆的好好的,怎么会突然……不,不是突然。
她不禁抬手捂住了嘴,眼里闪过惊恐和自责。
是她接那个手镯时不小心碰掉的,这根本不是什么意外,而是她造成的。
她一阵手足无措,勉强冷静道:“先,先去叫救护车!”
佣人咬着唇,表情犹豫:“夫人,今天是您和二少爷大好的日子,这,这不吉利啊。”
“没时间想那么多了,救人要紧,快去啊,不用管我!”
佣人仓惶的点头,转身跑了出去。
施甜脚步摇晃的往楼下走去,手指紧紧的握着那个手镯。
……
傅井博赶到的时候,傅震坤己经到了,人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一脸的严肃。
施甜站在他对面,身上的衣服还是那套敬酒服,头发己经有些乱了,妆也有上花,人贴着墙站在笔直,头垂的低低的,显然己经吓坏了。
他停了一下,才走过去。
“人怎么样了?”
砰!拐仗重重的砸在地上,吓的施甜又是一抖,头垂的更低了。
“人还在里面抢救,生死未卜!老李跟了我大半辈子,一直忠心梗梗,今天还是你们的大日子,你们是一定要弄出个大新闻才甘心是吗?!”
傅井博只听佣人说了个大概,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听老爷子这话头,怕是这事和施甜逃不了干系。
他不由的睁着她一眼,余光瞄到她手里还握着一个东西,握的太紧,以至于手背上的青筋都冒了起来。
他淡淡的收回了目光。
“时间也不早了,您先回去吧,这里有我守着。”
“人是死是活还不知道,我怎么能回去?施甜!”
施甜猛的一颤,这才慢慢的抬起头。
“我问你,那个花瓶是不是你碰下去的?!”
傅井博的眉头微不可见的一挑,深黑的眸闪过丝诧异,也不由的看向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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