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放在古代,休妻也需要有个理由的,他凭什么单方面的就把事情给定了?
傅井博就见不得她哭,他微微有些心烦,走到她面前:“你先把眼泪给我收起来。”
施甜甩开手,昂起头,眼睛红红的像只小兔子,眼脸上都是化掉的睫毛膏,顺着她的眼泪一直流到嘴角,像两条黑色的小河,鼻尖也是红的,嘴唇微张,露出一排雪白的贝齿……
明明很狼狈,却偏偏显得出几分让人怜爱的柔弱来。傅井博本以为自己会很平静,过来之前他己经预想到了施甜所有的反应,包括她的耍赖狡辩,还有很可会和他大吵大闹,把女人的那些不入流的手段都用一遍。
他自认己经算是仁至义尽,她们母女一心想把傅家的东西刮到自己怀里,他也不过是自保而己,况且,他还许诺了她那么大的好处,怎么说也轮不到她来委屈。
他不由的将手放在唇边,轻咳了声,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移开了。
施甜忍着哭腔:“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在和我结婚之前你就想好要和我离婚了?你……早就算计好了!”她口不择言,被他伤的满身的刺都竖起来,一脸愤怒的瞪向他。
一定是这样,不然他怎么会在婚后第一天就跑来和她说这个?这还算是她们的蜜月期吧。
他就一点也不顾忌她的心情吧?哪怕一天的梦也不给她做?
她的质问,让傅井博又冷静下来,想起她和她和他那个贪婪心机的岳母在化妆室里所说的那番话,再回过头来看看面前的女人,心底的那点同情和犹豫全都灰飞烟灭。
他的脸上重新堆起冷漠:“彼此彼此罢了,你敢说你嫁到傅家不是另有目的?我们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谁又比谁高贵到哪里去?”
一番话,让施甜哑口无言。
是啊,她哪有脸说他?她嫁到傅家还不是为了帮毕秋,要不是她妈那用块地做交换,傅井博也不可能娶她。
各取所需,这句话说的没错啊。
见她不说话,傅井博的脸色更加的冷下来。
“即然你也默认了,那我们就把话说清楚,这二年,我希望我们能好好配合,我不想被外界打扰,也不希望有任何关于我们关系的风声传出去,这期间,我会满足你一切不过份的要求,但是你最好给我安份点,不要让我抓到什么把柄,我希望我们对彼此忠诚,至少在离婚之前我们不要做了有损对方颜面的事情,至于春它的,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说完,他不等她开口,便弯下腰,拉了被子钻了进去:“睡觉,晚一些我还要去公司。不许哭,也不许再出声。”
施甜坐在一边,嘴巴里堆满了话,可是一句也说不出来,眼泪大滴的砸下来,把她胸前的衣服都洇湿了。
不知坐了多久,她听到门外有佣人的敲门声:“少夫人,您醒了吗?少爷在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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