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秋刚要进去,傅井博己经先她一步将车门甩上,大步的走了过去,毕秋愣了一下,也赶紧追过去。
走到警戒线外,她们就被警察拦住了,问她们是什么人,毕秋看着这阵仗,心里一阵阵的发慌,白着脸正要说话。
“我是她丈夫。”
傅井博的脸色很严肃,深黑色的眸子在夜里更加黑的仿佛化不开的墨,他的背脊挺的笔直,可是不知为何,毕秋感觉他仿佛比她还紧绷,还紧张,她马上应声道:“是的,他是她的家人,我是她的朋友,我们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警察看着她们,突然问了一句:“你们是哪个的家属?”
哪个?
毕秋不由的和傅井博对视了一眼,警察半转过身,指着车头的方向:“你们是受害者的家属,还是犯罪嫌疑人的家属?”
一句话,让两人的脸上都现了些许惊讶的神色。
毕秋不认得,可傅井博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傅家的车,他的脚步往前半步,很缓慢的,很紧慎的往车前看了一眼,单只是看到一只鞋子,他的心就莫名的放下了。
那不是施甜穿衣服的风格,那鞋子太素,她总是喜欢把自己弄的像朵鲜花一样,因为这他总是嘲笑她的穿衣风格。
可是他的心又一提,眉毛压了下来:“请问,出了什么事?”
“这里发生了一起车祸,初步怀疑是两人有矛盾所致,也可以说是一起故意伤害罪。”
伤害罪……也就是说……没有闹出人命。
“你们为什么确定是故意伤害?也许只是一起普通的车祸。”傅井博言辞简洁道。
“我理解你们家属的心情,不过有些事情不用你说我们大家都懂得,这种天气,这个时间,这个地方,两人又认识……”
认识?!
毕秋更是一征。
她看了眼傅井博,对方的眼神里竟然没有一点震惊,难道他看出了那个女人是谁?
说再说也没用,案子有它的处理程序,她们再关心也要等警方那边给出消息才行。
毕秋强制让自己冷静下来,等警察一离开,她便马上问道:“你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事到如今,说这些还有用吗?”
“怎么没用?谁知道是不是因为你搞出来的事情?你实话和我说,那里躺着的女人和你有没有关系?!”
毕秋不相信施甜会做出这种傻事,她胆子那么小别提撞人,就是路上看到只小狗,都会格外的小心,而且她有什么理由去这么做?她那个傻乎乎,大大冽冽的性子,有什么深仇大怨的要去杀人?
除非,这事与傅井博有关。
她的命门只有这个男人!
傅井博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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