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车旁不知何时多了一辆黑车,看到她走过来,那车窗缓缓放下,露出一张老人的脸庞。
说来也奇怪,毕秋一眼就看出他是南,不,吾谦辰的父亲。
她征了下,什么也没说,静静的等着对方开口。
门被人推开,老人坐在车里,对着她道:“上车吧。”
毕秋沉默着,钻进了车里,车门被人关上了。
车里只有她和老人,手下都下去守在车边。
‘没错,昨晚的人是我派去的,我想你大概也猜到我为什么这么做了,从你和白黎见面的那天,就有手下通知我了,你这两天的行踪一直在我的掌控之中,包括你的母亲在医院等着急救,你的朋友现在也是处于危难之中,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还要多,也许,比谦辰,哦,叫黎川吧,比他还要多一些吧。”
“您即然知道这么多,何必还来多此一举来找我呢?”她的心仿佛被什么抓住一样,用了很大的力气才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是个好女人。”
“叔叔,好女人都是被人欺负的,我宁愿你用知趣来形容我。”
吾震坤微讶的看了她一眼,见她目光坚定,面色沉静,丝毫没有慌乱,心里不禁多了些兴趣。
“你不怕我?”
“为什么怕您?”
“白黎应该己经讲过了我的身份,很少有像你这样的女娃娃听过这些后不怕我的。”
毕秋摇头:“我与你毫无干系,那我为什么要怕你?”
吾震坤听着感觉十分的有趣,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一样,却也只是听说,没想到接触下来果然与一般的女孩不同。
“我可是黎川的父亲,你不是喜欢他吗?”
“的确,我喜欢他,可那又怎样?我爱的是他,不是他的家庭,”她抬头看向老人,那张与南黎川有些相似眉眼的脸上有着他没有的老练和深沉,她仿佛看到了几十年后的南黎川,她敛下眉眼,声音淡淡,“况且,你也不敢拿我怎样不是吗?”
的确,他是不敢把她怎样,如果她受了伤,南黎种八成要和他绝裂,即然她己经识趣的退出了,他也不必做这种无用功了。
“不错,是个聪明的女人,也不用我多话了。我这次来见你,是想告诉你,谦辰和你是两个世界的人,不管他愿不愿意,他将来都是继承吾家家业的人,他无从选择,你的存在不但是他的软肋还是他的牵绊,为了他,为了你,你们只能离开对方。”
“如果您来只是想说这些,那您可以回去了。”
“当然不只这些……谦辰那小子的性子我了解,不是你三两句就能打发的,我想让你配合我演一出戏。“
……
“小李啊,你是不是谈了朋友了?怎么突然买了这么多男生用的东西啊?“便利店的阿姨笑着打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