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皇学员之间如何来取舍,这还用问吗?
聂焱忍不住的怒指着鹿慕荣,道:“你这摆明了就是以公谋私,故意针对于我们二人!”
此言一出,叶长空面色立刻为之一变,同时更是在心中暗道了一声不好。
想必这鹿慕荣,等的就是这一刻吧。
“大胆!”
“老夫所行一切,自是都遵守天虚圣院的规则,又岂容得你们二人如此污蔑!”
果不如其然,在聂焱那般怒斥之声后,鹿慕荣立刻便是勃然大怒了起来。
于此同时,那在广场人群当中的南宫星,更是立刻便站了出来。
“鹿长老何等身份地位,又岂会针对你们二人。”
“却是你们二人,如此当众污蔑天虚圣院的招生长老,败坏天虚圣院名声。”
南宫星面向广场中诸多妖孽青年,朗声开口道:“鹿长老,他们二人如此污蔑天虚圣院圣名,其心可诛,为正圣院威名,还请鹿长老必严惩此二人!”
他的这番话语声一出,不可谓是给叶长空和聂焱,立刻扣上了一顶败坏圣院圣名的大帽子。
哪怕,事情的真相,的确是鹿慕荣在以公谋私,刻意的针对叶长空和聂焱,这顶帽子,怕是如何也摘不掉了。
而鹿慕荣和南宫星的这一场戏码,落在这些妖孽青年眼中,自是有许多人都已经看明白了。
只是,错就错在,聂焱不该当众说出那般指责鹿慕荣的言词。
倘若没有那般对鹿慕荣不敬的言语指责,事后,通过族中在天虚圣院中的关系,与鹿慕荣进行扳手腕,事情或许还有回旋余地。
可现在,想要完好的离开天虚圣院,怕是难了。
“天虚圣院,乃是圣天城甚至整个圣域南部中围圈域的修行圣地,天虚圣元的考核更是受到无数人所关注,本想应该会是公证无私,却是不曾想到,竟会是因个别人的私心,导致了我们二人承受了如此不公平的对待。”
“我二人进行反辩,却还被别有用心之人,当作了是我二人在有意败坏天虚圣院圣名,当真是长见识了。”
叶长空知晓,此刻哪怕说太多,也根本改变不了什么。
但就这般被扣上了败坏天虚圣院之名,从而被赶出天虚圣山,他又如何的甘心。
这番话语,看似只是负气之言,同时更是也在质问天虚圣院的这场考核招生,何来公证可言。
哪怕聂焱不说那番话语,以鹿慕荣的态度,他们今日也是入不得天虚圣院了。
与其在这里受气,倒不如将心中的不快皆都吐出。
就算要走,也是堂堂正正的走,而不是背负着污蔑天虚圣院的罪名被驱赶出去。
“连入院考核都无法做到公正对待任何参与考核之人,这样的天虚圣院我二人不入也罢!”
最后这番话语中,所存有的讽刺之意,更是极为的明显。
已经不止是在质疑鹿慕荣了,而是直接在讽刺整个天虚圣院。
在其言语间,叶长空更是悄然的将一张空间传送符箓递到了聂焱手中。
“老夫刚才已说过,若有不服,大可让族中长辈前往天虚盛元外院执法堂进行申诉。”
鹿慕荣冷叱道:“先前聂焱直言,老夫本不想计较什么,毕竟年轻气盛,受不得委屈也正常,可你们却是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侮辱天虚圣院,老夫又岂能容得你们放肆!”
“将这二人重棍丈责两百,随后驱赶出天虚圣山。”
随着鹿慕荣的声音落下,顿时间便是有两位具有着五等人皇修为的天虚圣院外院强者,手持着重棍朝着叶长空、聂焱行去。
这两位具有着五等人皇修为之人,正是天虚圣院外院执法堂之人,负责监管、配合鹿慕荣维持现场秩序。
他们手中所持的重棍,也非寻常之物。
叶长空和聂焱,倘若是真被如此重棍丈责两百,哪怕是不死也得残废。
而这样的一幕,叶长空在说出先前那番愤慨之词时,也已是料想到了。
至此,在这两人出现之际,叶长空和聂焱体内早已悄然运转而起的元力,立刻便是涌向了各自手中的空间传送符箓。
可,正是在他们二人即将动用空间传送符箓离开现场之时。
一位老者,却是突然间出现在了叶长空和聂焱身前。
这老者模样看起来极为邋遢,腰间挂着一个酒葫芦,浑身剩下也是散发着一股呛鼻的酒味。
而这位老者突然的出现,令上方的鹿慕荣,以及那走向叶长空、聂焱的两位外院执法堂之人,皆都不由皱起了眉头来。
因为,他们根本不曾发现,这老者究竟是何时到来的。
“你是何人,竟敢擅闯我天虚圣院招生考核重地!”
鹿慕荣目光凝视着这突然出现的邋遢老者,沉声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