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垣皱了皱眉,把手中的酒杯递到唇边,将里面嫣红的酒一饮而尽。灿亮的眸子悄悄观察着眼前的情形。
百名兄弟开道,为首的那个老者,戴了一副墨镜,指间夹着粗大的雪茄,他昂首挺胸,气概万千的走进了大厅。
一身黑色西装西裤,却在里面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更夸张的是这么大热的天儿,他却在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披风,头带毡帽,脚蹬着噌亮的皮鞋,陡然望去,活脱脱一个上海滩许文强再生。
大厅里的人都暗自打量着那个衣着怪异的老者,低声议论着。而那老者气度不凡的走到钢琴前,透过墨镜直直看着指尖飞动在琴键上的温暖语,突然伸出手一把按在琴键上。
钢琴发出一阵沉重的轰鸣,亦打断了温暖语的演奏。
温暖语收回双手,美眸微微眯起,神色自若的睨视着面前的老者,启开红唇冷声问道:“请问这位先生有何指教?为何要打断我的演奏?”
老者一动不动的看着温暖语,也不回答。温暖语心中疑惑更甚,刚微微拢了拢眉。那老者便蓦地收回手,摘掉脸上的墨镜,满脸堆笑的看着温暖语,呵呵的笑问道:“敢问你可是温暖语温小姐?”
“我是!您有什么事吗?”眸色微敛,温暖语沉声回道。
“啊哈!真的是你啊!真是太好了!”老者欣喜的眯着双眼,笑意在嘴角渐渐扩大,上上下下把温暖语打量了几圈,好似越看越满意:“来人!”
“老大!”两个黑衣男人神色肃穆的走了过来。
“把人给我带走!”老者一声令下,那两个那人便走上前去,伸出手一把扣住了温暖语的手腕。
温暖语面色微寒,却又苦于在众目睽睽之下,根本不能出手反抗。正在这时,苏垣骤然阔步走了过来,一手扣住一人的手腕,蓦地用力,便解决了那两只魔爪对温暖语的钳制。
“王叔叔!什么事儿竟然惊动了您老?她是我的朋友,请问她可是得罪了王叔叔您?”苏垣乃是苏家的独子,他的爷爷是程非池爷爷的老部下,他和程非池都是一个大院儿长大的孩子。对于这个老前辈王材山自然是认识的。
此人也曾是军人出身,年轻的时候在部队,因看不惯一个后台强硬的富家子嚣张跋扈,欺负新兵。便跟他起来冲突,两人大打了一架,那人自然没事,他却被记过处分。王材山深受打击,觉得这个世界上根本就很难伸张正义,于是私自脱离部队,在B市打拼,他跟祁墨渊的父亲祁颂廷乃是患难之交,早年一直受祁颂廷的帮助,这才在B市闯出了一番天地,拥有一个体系庞大的保镖保安输出团队。
昨天深夜,他受江帆所托,就算捆绑也要把她的乖乖儿媳给绑到祁家。这不,今天他带着百十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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