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疗养院里的那几个清洁工吗?”祁墨渊深邃的眸子睨视着面露疑惑的汤博。
“嗯?属下倒觉得没什么异常!回头我向院长打听一下。”汤博微微皱眉,
“看他们的长相,跟普通的中国人没什么两样,但是,我们中国人捡东西的时候,一般都会弯下腰撅着臀部从地上捡拾东西,而俄罗斯人若从地上捡东西的话,绝不会低头抬臀去捡,而是先把身体蹲下去,然后把手伸出去捡。这在俄罗斯是一种礼仪禁忌,几乎人人都知道,且人人都会尊从。而那几个清洁工装扮得宜,神色谦卑质朴,让人很难看出来他们的异样,但是他们每一次都好似不经意的从我们身边走过,而且他们佯装捡垃圾的时候,跟俄罗斯人同出一辙。若是其中一个两个人举止如此,我们还可以说他们是自身的特点。但我发现,他们男女共六人,清一色的都是先蹲下再捡垃圾。可见他们长期在俄罗斯生活,那里的禁忌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根深蒂固了!即便伪装如此巧妙,也难免在这点疏漏无疑!”祁墨渊百无聊赖的摩挲着下巴,嗓音低沉而慵懒。
“原来如此!没想到主人观察如此入微,属下真是自愧不如!”汤博恍然大悟,看着祁墨渊的目光充满敬佩。
“呵!做我这个位置,绝不容任何马虎,若不然的话,我怎么可能活到今天?那俄罗斯教皇弗拉基米尔契夫和荷兰等欧美的黑暗势力,哪一年不得派人刺杀我和皇甫晔,还有萧逸寒十数次?他们百击不中,渐渐收敛,没想到竟然开始在疗养院打起主意来了!还记得那两盘录像带的诡异吗?我早已料到背后有人在操纵这一切,至于那个女人,很有可能是被人栽赃嫁祸。但我真的想不出弗拉基米尔契夫为何要跟她过不去!现在看来,那个女人不但不干净,而且身份极不简单!汤博,一切按计划进行,不要让那几只小鬼看出破绽,我要在最佳时机,利用他们给弗拉基米尔契夫一个重创!否则,他永远不知道乖字怎么写!我还想告诉他,杀父之仇不共戴天!”祁墨渊面色暗沉,深邃的眸子射出浓烈的阴戾和肃然的杀气。
“是的主人!属下明白!”汤博领命,恭敬的欠身,转身走了出去。
祁墨渊从西装口袋里摸出那块小巧精致的手表,勾起嘴角痞赖的笑了。若那个女人知道她极为珍视的手表和手机都被他顺手牵羊了的话,一定会气得跳脚。
看了看时间,已经十点半了。祁墨渊突然想起来那个女人此时还被他锁在房间里,连晚饭都没饭吃,便霍的站起身,阔步向外走去。
“哎!你要走了!不陪你那个娇滴滴的未婚妻了?”办公室的门却在这时被人推开,江波扶了扶眼镜走了进来,斜睨着祁墨渊戏谑的说道。
“你还在对她的话耿耿于怀么?”见好友进来,祁墨渊又重新坐了下去,倚在椅背上,有些烦躁的扯开了领带。
“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当我看到她拿拐杖去打那个护士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