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语眸光乍寒,单手骤然扣住祁墨渊卡住她脖子的大手,艰难的道:“你什么意思!”
祁墨渊松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迅速抓住她的手腕,随后用力一扯,迅猛的把她从椅子上拉了起来,而后骤然翻转身子,一下把她压倒在吧台上。
紧紧的压制住她的身子,祁墨渊阴戾冷冽的眸子冷冷的睨视着她微红的脸,再次厉声问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最好不要再给我耍花样!否则我就先杀了你的阿姨!”
“你敢!”温暖语震怒,晶亮而深邃的美眸死死的瞪着他,从微颤的齿缝中挤出几个字。
“你认为我敢还是不敢?”祁墨渊眸色狠戾,浑身投射出肃然的杀气,他低低的俯首,一张冷峻的脸庞几乎抵在了温暖语的额头上。
“说!五年前为什么要刻意接近我!为什么要布控一切,生下我的孩子!当时,我给你用了加了分量的事后避孕药!你怎么可能会怀孕!还有,为什么偏偏要等到五年后,才突然出现来破坏我的婚礼?你身手不凡,杀人手法极为狠毒!如今的你根本就不像是五年前的那个你!告诉我,你究竟在图谋什么!否则我会先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我没什么好说的!是!是我刻意的破坏了你的婚礼!但是你有没有想过,五年前是你把我的一颗真心狠狠的践踏在地上!我对你一往深情,你又对我做了什么?我每天都在你公司的大门口等你,一等就等了三十七天!你可有正眼看过我一次?”
“而后便是你决绝残忍的羞辱!在你的眼里,我对你的爱,只是用一张支票便能衡量的了,打发的了吗?凭什么我要独自一个人怀孕生子,我才十九岁!是你毁了我的一切!”
“你知道吗?我有先天性心脏病,可是为了宝宝,我冒着生命危险生产!当时我大出血!甚至随时有血崩的可能!就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死在了产床上!可那时你在哪里?就差那么一丁点儿,我就再不可能在五年后见到你!不会打扰你跟别的女人完婚!可是,五年前是你先招惹我的!凭什么却要我来承受这一切的痛苦?凭什么我就得一个人生养儿子?而你却能置身事外,夜夜笙歌眠花宿柳?凭什么我要独自一个人抚养儿子,凭什么我的儿子就不能有一个见得光的身份?而是被人骂做野种?凭什么你却能开心幸福的拥着你的女人步入教堂?我恨你!我恨不得你死!”
温暖语毫不畏惧的直视着他阴戾愠怒的眼眸,激动而颤声的把她五年以来受的所以委屈和痛苦,全都吼了出来。
她一字一句的质问着祁墨渊,每问一次,她的心就会龟裂出一条大口子。无尽的伤痛与悲哀肆意翻搅着袭上她钝痛难当的心脏。
眸中雾气氤氲,在他有写震惊,有些讶异的眼神中渐渐凝结成泪花,渐渐随着从心底涌到四肢百骸的痛苦一起滑下眼眸。
祁墨渊微愣的看着她,深邃无底的眸子闪过一丝怜惜和不忍。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眼泪。
他没有想到,她的眼泪竟然有着灼伤他心脏的力量。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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