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还是这位姑娘用眼光,相传这对儿斑指,是清朝的摄政王多尔衮和孝庄皇后的定情之物。本来嘛,这孝庄皇后没入宫之前,便已经跟多尔衮两情相悦,世事多变,后来这大玉儿便进了宫。这斑指老头子知道一定是属清朝之物,但至于究竟是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是多尔衮与孝庄皇后的定情之物,可就不敢确定了!”老大爷笑呵呵的看着温暖语,摇着蒲扇自豪的解说道。
“哦!呵呵,大爷,我就要这个了!这可是古董,很有收藏价值的!跟我的发夹也相差不了多少。那我们就走了哦!谢谢大爷!”温暖语开心的握着那对儿玉扳指和弹珠,微笑着说罢,扯起祁墨渊的手,转身便跑开了。
“哎?!姑娘!这个……唉!”老大爷伸出手呼喊着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渐渐消失在人群之中。无奈的叹了口气,老大爷珍爱的拿起发夹仔细的端详着,微笑着摇了摇头。
两人上了车,祁墨渊启动了车子,却兀自侧着脸,复杂的目光默默的凝望着嘴角绽放着愉悦笑容的温暖语。
温暖语把玩着手中的那对儿斑指,拿起那个小型号的斑指,套进了自己的大拇指上,左看右看的爱不释手。半晌才发现车子并没有开动,她惊疑的抬眸,写满明媚笑意的眼睛,直直对上祁墨渊深邃幽暗的眼眸。
心跳突然漏掉两拍,温暖语敛了敛眉,没好气的说:“喂!你看着我干什么!开车啊!”
祁墨渊锁眉看着她,沉吟了片刻方才把专注的目光移到她手中的另一枚斑指,幽幽的说道:“把要那枚斑指!”
温暖语眸光攸的一凛,微愣的看着他,茫然的垂眸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另一枚斑指,下意识的收紧了拳头。想着那位老大爷说这对斑指,乃是定情之物。温暖语便更不愿给他,她甚至觉得眼前这个冷血残忍的男人,霸道的不可理喻,且有些莫名其妙。
“呵!祁大总裁要这枚斑指做什么?难道你忘了?这对斑指是我的!”温暖语冷笑出声,嘲弄的看着他,接着一字一句说道:“你想要?我偏不给!我最大的兴趣便是给祁大总裁找不痛快!”
祁墨渊眸光微沉,不屑的勾了勾嘴角,语气怪里怪气的嘲讽道:“怎么?不给我,你还想给谁?程非池么?呵!我倒忘了!跟你上、床的男人,可不止我一个!但是我明白的告诉你!一旦是我祁墨渊看上的东西,纵使倾尽所有,也一定要得到!”
温暖语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她还从没见过这样蛮不讲理的男人,染上怒意的眼眸阵阵紧缩,愤恨的瞪着他,从齿缝间挤出几个字:“不可理喻!”
祁墨渊不怒反笑,幽暗的眼眸射出凛冽的寒光:“不可理喻?你还真说对了!我可不像程非池,就是一软柿子!你要搞清楚,不管你以前跟多少个男人有过瓜葛,但现在……你是我的!现在的你只能供我一人享用!所以,你的眼里心里都只能是我!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的身、体,和这枚斑指!我最后说一遍,把斑指给我!”
“呵!见过可笑的!没见过这样可耻又可笑的!祁墨渊!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这样禁锢我,强、占我的一切?你口口声声说我跟程非池怎样!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么?祁墨渊,你这个懦夫!你根本就是在自卑!在害怕!你怕你比不上程非池!所以你才会这样变态的禁锢我的人,甚至还想控制我的思想!我告诉你!别说我跟程非池没什么!就算我们有什么!又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休想……唔……”
祁墨渊眸光骤然一沉,蓦地欺身向前,狠狠的吻住了温暖语喋喋不休痛骂着的嘴,他一手放下副驾驶座的椅背,而后翻身压了过来,骤然把她压倒在椅子上。
灵巧的舌拖出温暖语的小舌,用力的吮咬,霸道的搜刮着她檀口中每一寸的甜美,一手狂肆的钻进她的裙摆,而后沿着她玲珑的曲线,时急时缓的滑了上去。
炙热的吻移到她的耳际,滚烫的呼吸烧灼着她的耳垂和脸颊,祁墨渊丝毫不顾她的挣扎和抗拒,一把撕开她的衣领,像一只喋血的兽,贪婪的舔了舔她精致的锁骨,大手却突然一把钳住她的下巴:“跟我没关系是么?我不介意把我们的关系再推进一步!该死的女人,你给我记住!我是你孩子是父亲!也是你今后唯一的男人!更是掌控你生死的王者!暖!你乖一点儿,安分守己的做我祁墨渊的女人!绝对是你最好的,也是唯一的选择!”
说罢,不待温暖语的反驳,他便强势的撑开她的腿,抬手掀起她的裙摆,大手狂肆的扯掉她的内裤,猛的挺身,便狠狠的刺进了她的最深处。
温暖语死死的咬住自己的唇,竭力把差点喊出口的惊呼吞咽了下去。阴戾而狠辣的眸子骤然圆瞪,射出浓烈的恨意和肃然的杀气。
男人开始了粗暴的侵占,不知觉的加重力道,几乎要把她紧窒的身、体给撕裂成两半。
“混蛋!你就只要这点本事么?除了强迫我,你还有什么招数!尽管使出来!我温暖语绝不会屈服的!”温暖语厉声呵斥着,冷冽的声音却因他狂肆的进占而开始微微颤抖。
祁墨渊邪、恶的舔咬着她丰盈,幽暗的眸子浸染着浓稠的邪肆光芒和掠夺意味的锋芒,他声音低沉而喑哑,充满着浓浓的情玉:“我的暖!聪明一点,配合我,你会更快乐!放轻松点,不要咬着唇,叫出来!”
温暖语的身子颤抖的越发厉害,强烈的羞辱感和一抹抹自小腹流窜到四肢百骸的陌生快意,让她越发的难以承受。她难耐的咬着唇,狠狠的瞪着他,被他按在头顶的双手死死的攥着,好似要将手中的斑指捏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