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蹲了下去,双臂环住双膝,把脸深深的埋进了臂弯之间。泪水再也无法克制,瞬间用潮水一般奔涌而下。
她没有放声大哭,却只见削瘦的双肩不住的抽动。路人更加的惊讶,纷纷回过头好奇的打量着她。
可此时的温暖语,却再也无法顾及这些,便只是紧紧的抱着自己无助的抽噎,泪水滂沱如雨,浸湿了她的裙摆。
不知过了多久,温暖语哭到双膝麻木失去了知觉,才渐渐咬住唇,竭力止住抽泣。她募得抬起头,骤然站起身,迷蒙而潮红的眼眸就那样直直的撞进面前男人满目怜惜的瞳眸之中。
四目相接,却好似一眼万年,又仿佛穿越了宇宙洪荒般的遥远。两人就那么凝视着彼此,所有的事物都已经化为乌有,两人皆沉浸在地老天荒般的寂静之中。
祁墨渊深邃的眼眸深深的凝望着温暖语有些讶然的泪眼,心中因她逃走和自己惶恐不安的寻找而升腾的怒气,却在看着她失魂落魄的游走在马路上,在她无助的蹲在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膝埋首哭泣的时候,瞬间消失殆尽。
就在刚才,他的心便开始疼了,那种只在遇到她后才出现的窒痛,再次袭上心头。他一向冷漠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攥着一般,便随着她双肩的抽动而一下下的揪扯着,紧锁着。
祁墨渊眸色微敛,抬脚跨出一步,伸出双臂把她紧紧的纳入了怀中:“在我的心目中,你不该是这样脆弱的人,暖!我不喜欢你的眼泪!”
温暖语一句话都说不上来,便只觉心里的委屈和伤痛,在被他揽入怀中的那一刻,再次翻涌而出,甚至比刚才更加的剧烈。
紧紧的抿住唇,温暖语的眼泪便又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此刻,她无力去挣扎,她只知道自己需要一个肩膀,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以至于她忘记了,全世界的男人她都可以依靠可以贪恋,唯独眼前的这个男人,绝对不行。
温暖语双臂无助的环住祁墨渊的腰,把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泪水渐渐浸湿了他的衣襟。
待她哭了好一会儿,祁墨渊才轻柔的吻了吻她的额头,横抱着她阔步向街尾走去。
他面上深沉无底,眸光幽暗而深邃,好似一团化不开的浓墨,很好的掩藏了他眸底深处,那无尽的怜爱和心疼。
昨夜,无法控制住自己的他,迷失在她的美好滋味之中无法自拔。他狠狠的占有她,一次又一次。他看着她死咬住唇,怎么也不肯叫出声的痛苦与坚韧,看着她眸底无尽的伤痛与绝望,他的心一点都不比她疼的轻。
他告诉自己,如果她肯求饶,他便放过她,可是她没有,她无助的颤抖,激越的战栗,因抵御快意而隐忍的模样,只能加剧他无尽的占有欲和征服欲。
昨夜,羸弱的她,根本无法承受那般激烈的索取,当时间将至黎明之时,他才发现她又流血了。甚至比上次更多,更加的殷红。
他心头一紧,有什么东西在他心间一滚而过。他这才停下了对她狂肆的占有,懊恼的抱着她沐浴了一番,便抱住她睡去。
许是她太累了。在他的怀中,她第一次没有抗拒,很快便睡着了。可他睁眼到天亮,一大早便离开了饭店。
皇甫晔突然回到台湾,正好跟他会面,一起商谈对付俄罗斯教皇的儿子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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